即使中了,我又用了半對症的藥,解掉了一半。現在靠你的火性體質在散毒呢,估計熱退了,毒就解了。你應該是泡過不少藥湯吧?”
駱離想到師傅,還有在長坪的那些日子,有些許落寞,回道:“是的,小時候師傅給我泡的,百毒不侵啊,這陰魚毒是一百零一毒。”
“哈哈。”老醜忍不住笑道,馬上又嘆氣:“可惜呀,那大魚角里的毒液被用了一半。”
“是它攻擊我時噴掉的,還留下一半,也不錯了,別太貪心了吧。”
老醜甩甩頭,站起來:“是,不貪心,咱們走。”
他們走到那根很有“造型”的柱子處,駱離的身體已經降溫了,頓時神清氣爽。他再次看了一眼那根石柱,忍不住問道:“咱們回去整頓一下,夜裡再去另一邊看看。”
“難不成還有?別奢想了,這座大山已經是死山,能活下來這兩條夠不錯囉。”這次是老醜態度消極了。
駱離沒有反駁,想著出去後再說,突然又想起一事,向老醜打聽那淡淡的花香味是個什麼東西。
老醜馬上頓住腳,也百思不得其解。
“先回去再說,我現在太高興,靜不下心。”
“呵呵,要是再找到兩條,你不該高興得暈過去。”
老醜一臉喜滋滋的模樣,非常滿足。
“把包給我,我在裡面藏了一瓶酒,我就知道下面會冷得厲害。”
是嗎?駱離身上的高溫一退,他穿上羽絨服都凍得發抖。身體裡還有半個張啟山的禁止,死裡逃生,又被洩了法術,連個七十歲的老頭子都不如。
“果真有,多喝點。”駱離摸出那瓶酒,一看,居然是瓶高粱酒,度數不低,不知他在哪買的,囑咐道:“少喝點。”
老醜一把扭開瓶蓋:“我有分寸。”
咕嚕嚕,半瓶子酒下去了,他那坑坑窪窪臉的臉頓時通紅通紅的。
“曾叔,原本你的酒量就不行,還敢喝這麼猛。”
“怕啥,我有分寸。”
駱離忍不住笑,你一直重複有分寸,我可沒看出你哪有。
酒勁一上來,回去的時候腳步明顯加快了,畢竟走過一遍,不像來時還得小心探路。
老醜果真是上頭了,腳步虛晃,竟唱了歌。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
有萬種的委屈,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裡乾坤我最知道。
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
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
不喊冤也不求饒,對情意我肯彎腰。
醉中仙好漢一條。。。。。。
這部電影駱離也很熟,跟著他一起唱。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付之一笑。”
。。。。。。
太陽初升,柔和的秋日陽光灑在悍馬車上。喬布斯啃著三明治,嚥著礦泉水,他們兩個人沒到聲先到。
駱離扶著搖搖晃晃的老醜從山上走下來了,邊走邊唱。老醜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般,駱離也好不到哪去,眼皮都“喝”腫了。
小本子“蹭——”地跳下車,急喊道:“總算是回來了!”奔過去扶東搖西擺的老醜。
老醜還在唱,吐詞不清,可節奏掌握得好。喬布斯嘴裡嚼著吃食也跟著樂調亂哼,雙肩左右搖晃。
走到車前,駱離打斷了他的湊趣:“喬布斯先生,麻煩你給這位先生支個帳蓬。他喝醉了。”
“ok!”
喬布斯一口噻下手上的三明治,趕緊到後面去拿帳蓬睡袋。
小本子想接駱離的揹包,被他猛地開啟手,小本子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