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隨便一說,可是周宇貌似在認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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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仍在飛馳,長長的笛音響起,又要靠站了。老頭實在憋不住了,站起身朝著五六號車廂而去。
陸續有乘客上來,看見空蕩蕩的車廂都非常開心,特別是買了站票的,高高興興挑個座位擺直了大腿坐下。
老頭靠在座位上,一臉青黑,還沒消失殆盡的巫氣仍在空氣中流竄,他乾脆封閉了嗅覺。兩個車廂的男女老弱,至少三百人;前幾天巫師還只收青年男子,如今男女不論了。
他從胸口掏出一張符籙重新換上,算算時間,還要過一夜,不知又要添多少人命進去。
正在老頭煩躁不憶的時候,周宇的電話來了。
“臭小子!爺爺我昨天算了一卦,當真準了。你是不是獨自逃出來了?”
“師祖,我是下山了,但不是逃,火離宗的人跟著我呢。”
“爺知道,爺也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