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機會又滅掉虞國。”金荃引用典故,侃侃而談。
胤城和連天牧場好比虞和虢,看似君臣兄弟感情濃厚,實則心有芥蒂內裡不和,不用離間就有置對方於死地的打算,冷沉溪只要稍稍煽動,準能成事。
胤城七隻精英玄獸中毒,凌承安必有所察覺,調查過後應該有了確切結論,北武王凌承霄是他的心頭刺,苦於凌承霄戰功赫赫,沒有正當理由,除之不去,而和北武王數次交鋒勝敗各佔的臨元國大將冷沉溪無疑是最好的合作伙伴,雖然不能通敵,自毀江山,放水還是可行的。
連天牧場內有凌承安的眼線和暗樁已是鐵板釘釘的事實,魚目混珠弄個冒牌的奴役乃是小菜一碟,不需做的太過,只要稍稍鬆弛,便可讓冷沉溪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連天牧場人眾紛雜,買通幾個人自是可以隱藏身份。
錢傻子額上的“奴”印不就是西北貨麼?
“假道伐虢!這樣的故事也就金荃你能想的出來。”凌承霄激賞的回味著她的話語。
凌承懿也為她的言辭目露讚歎,不由得追問道:“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又問我?”金荃失笑,摸摸鼻頭,汗了一把,在兩人如狼似虎的逼視下,賣弄到底:“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反間借力,坐山觀虎鬥如何?”
“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金荃,你真是個軍事天才!”凌承霄撫掌讚道,深沉的眸光頓時變得熠熠生輝,如此一來,不需為拉攏金荃借蓬玄洞天的實力相助而苦惱,只要把握現有的兵力和機遇,借力打力即可,妙啊!
“過獎!過獎!”金荃謙遜的拱手,心裡卻叫嚷,哪是我天才,是中國老古人天才!你們那點破事,我們的歷史長河早流過去了!
凌承霄和凌承懿都是極具聰慧的優秀男人,一席話下來,懷中已有對策,靜默著盤算,一時忘記了身負重傷的小雁兒。
劉奕心知小雁兒罪不可恕,仍抱著一線希望求情:“王爺,小雁兒她……”
“小雁兒機靈乖巧,我很喜歡,承霄,能不能把她交給我,將來帶進迴天郡王府好有人照顧生活起居。”金荃不待他說完,搶著開口,這樣做一來為救小雁兒性命,二來她需要小雁兒熟悉玄獸習性和特點的本事。
“你?”劉奕皺緊的眉頭稍微舒展開,對金荃的不滿和歧視煙消雲散,不管小雁兒何去何從,只要留得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是我,我要她!”金荃笑眯眯的看著驚詫抬頭的小雁兒,眼神帶著那麼一點輕佻和黠虐,令人不禁往偏處想去。
劉奕剛剛升起的感激之情頓時下降七分,心肝揪的死緊,分不清是什麼情緒了!
“你喜歡就好。”凌承霄此時對金荃的要求一概應允,別說她只是要個奴才,就是要一隊精幹的兵士在迴天郡王府守衛,他也不會拒絕。
“謝了!”金荃拍拍凌承霄的肩,一指地上橫七豎八的昏迷眾人,說道:“錢傻子不敢肆意殺人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他們只是昏迷,一早便會醒轉,啊,醉酒臥榻,我卻這麼苦命忙活一晚,告辭了,回去睡覺!”
打個哈欠,伸伸懶腰,金荃不做留戀的走了。
雨夜漸明,雷聲不斷,低低嗚咽著似乎在呼喚著盛夏的到來。
雨勢時大時小,連綿五六日。
連天牧場全軍戒備,在時而涼爽時而燥熱中靜靜地煎熬。
夜子消失,派人去追,杳無音訊,外界未發現刻印著“奴”字的在逃犯人,吳小立和閻光若有所覺,心知是金荃指使夜子離去,卻不明白“奴”印怎會消失,明智地三緘其口,不作揣測。
小雁兒的傷勢好轉,懷著感恩和敬重的心跟在金荃身邊前後侍奉。
而金荃其名已在連天牧場越來越響亮,上醫加上郡王,使她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