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承受接下來要發生的難堪了吧!
“那小子要做什麼?”尹皓站了起來,頓時幾個人的目光都像藍裕聚集,只見他滿臉陰霾的上了車,一下子車子就飛馳起來,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撇下美嬌娘一個人要逃跑了嗎?”陸放大為所驚。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我們還是更上去看看!”楚禎放心不下,藍裕這麼的孝順,即使再討厭那女人,不想和她結婚,也不至於讓他的父母當眾出糗。
於是一行四人立馬追了上去,要一探究竟。
把一切都看眼裡的舒暢,心境霎那間跌到谷底。婚禮還沒有完,他竟然一句話也不說的就離開了。這算什麼?懲罰她嗎?要讓她和她的家人難堪嗎?
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和她的家人嗎?她的確做到了,不是做到了,而且還很精闢。因為她的爸爸是最要面子的人。
為什麼她要承受他強加給她的羞辱和難堪,難道他認為她願意嫁給他嗎?想到這裡,那天在橡樹林他的話,他的表情,分明是給她的警告。
可是誰能告訴她,這到底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捅下來的簍子,為什麼要她給他圓場。於是她也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宴會的現場。
獨自一個人回家拿著護照,打算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而一路飛馳的藍裕發現後面有一輛黑色的轎車一直窮追不捨的跟著他,本來心亂如麻的他一橫,方向盤一個180度的大轉彎。
“坐穩了,看來他們是來著不善啊!”林肯320就橫在了泊油路的中間,而後面開車的陸放也被藍裕嚇出一身冷汗,猛踩剎車,留下一車子人,自己推開車門,破口大罵。
“藍裕,你找死啊!”他上前猛踢車門。
而在轎車裡面的藍裕和端木則是一臉的驚訝,原來後面的人是他,這才讓兩人放鬆下來。本欲想下車的藍裕見狀,大掌猛拍方向盤,最後搖下車窗,探頭罵道。
“跟著我做什麼?”
“你撇下新娘子一個人逃跑,這算什麼啊?”
“關你什麼事情?”藍裕挑著眉看著陸放。“這該死的婚禮,不是我要的!”
“那你就可以逃走了嗎?”陸放為素未謀面的舒暢打抱不平。
“我不是逃走,賭場出了命案,而且還是該死的紐西蘭高官!”
“什麼?”陸放沒有想到是這個答案。
“義大利黑手黨乾的!去晚了還會出事的!”說完藍裕搖上車窗,車子調轉方向後又向前疾馳而去。
“怎麼回事?”楚禎見陸放回來,立馬追問。
“黑手黨在賭場槍殺了兩個紐西蘭高官!”
眾人一聽,知道這事情複雜了,於是緊踩油門跟了上去。
而等藍裕一行人到了位於墨爾本市中心的皇家賭場,可踏進賭場,裡面的氣氛絲毫沒有受到剛才發生的事情的影響。此起彼伏的押注聲,轉盤聲,鈔票機點鈔聲,不絕於耳。根本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翻景象。
“裕,看來堂裡的兄弟們可是有兩把刷子啊,這麼快就恢復的原狀!”聶風拍拍藍裕的肩膀,半是調侃,半是羨慕。
“這的確讓我大吃一驚!”藍裕頓時輕鬆了很多。“端木,看看是什麼情況!”
“是,大哥!”端木領命立即去辦。
一行人進了五樓辦公室沒有多久,端木就來了。
“大哥,屍體已經被對方的人處理了,得到訊息說,那兩個人並不是紐西蘭的高官,只是黑手黨裡的兩名叛徒,被一路從紐西蘭追殺到此的。”
“對方說了什麼?”藍裕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的簡單。
“這樣結果最好不過了!”楚禎也輕嘆了一口氣。
“雖是如此,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