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小偉出手打人家是咱不對,既然打了就要承擔後果,你沒看彭文,傷的比小偉重過了,按我估計起碼是個腦震盪,你不要忘記小偉可是輕微骨折,花不了幾個錢。一千塊錢雖說不少,但是誰知道彭文的傷傷的有多重,現在好了,事情到此為止,而且所有人都聽到了,就算彭文醒不過來也不關咱們的事。”
話說在張慶峰帶人離開後,躺在地排車上的彭文坐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怪厲害來著,一家弄了好幾百。”
彭文雖說是在昏迷,但是大人們的對話卻聽見了幾句。
比如:“快點去弄點洋紅摸那幾個孩子身上。”
比如金光的老爸說的一句話:“等下看我發火的時候千萬要拉住我,別讓我跑上去揍他們,嚇唬嚇唬就行,你們如果不拉住我你們說我是打還是打!”
金光身上的紅印是用一種叫做洋紅的塗料摸上去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的傷沒事吧?”彭父關切的問道。
“文文,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彭斌急切的問道。
彭文聳了聳肩,笑著說道:“其實我早就醒來了,只不過看你們正在演戲,所以決定陪你們一起演下去,如果我醒過來還能弄到這些錢?如果我醒來他們肯定不會把錢給咱們的。”
“是啊!文文在家裡就醒過來了,他為了讓你們演的更好就決定裝著昏迷,這不我還要陪著他演。”彭母在一旁笑著說道。
彭父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腦袋還疼嗎?”
彭文笑著搖搖頭:“不疼也不暈,和沒事人一樣。”
“那就好!”彭父鬆了口氣,隨後把三千塊錢平分給幾個孩子家長,四人一家五百,自己一千。
“景銀哥說了,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千萬別是腦震盪就行。”彭母有些擔心的說道。
彭文的確一點事也沒有,但是父母態度堅決,非要帶他去鎮子上檢查。回到家後彭父讓金光他爸開著他之前收豬的三輪車來到鎮子上。
拍片檢查後,醫生告知彭文並沒什麼事,至於所說的腦震盪更是無稽之談,不過彭文因為失血過多要補補血,於是大夫開了一些補血的藥。(不是烏雞白鳳丸哦!也不是驢血膠囊。)
回到家天已經快要黑了,家裡早已聚集了很多鄉親,都是來探望彭文的,在確定彭文沒事後大家這才放心。
下午村裡人都去幫忙鎮場子,彭父挺感激大家的,於是各家各戶買了幾盒白蓮的香菸作為酬謝。
在城前來的時候彭父買了一個豬耳朵和一些排骨,這不是為了滋補身體嘛,如果正常情況也只有過年才能吃到排骨。
聞著桌子上散發著香味的排骨,彭文忍不住感嘆:“看來捱打也是好事,起碼捱打之後有肉吃。”
飯桌上,彭父顯得心神不寧,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爸,想什麼呢?”彭文啃著一個棒骨滿臉油膩的問道。
彭父嘆了口氣,道:“我擔心張家不肯罷休啊!咱這次可是貪了人家不少錢,這事換做咱咱也不會罷休啊!”
“哼,他們這是心虛,他們害怕我傷得重。你們在大壩上也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張家不知我身體情況所以才拿一千塊錢,如果知道了還會拿?分明就是心虛,怕我有什麼大病。他們要是不心虛會拿出一千塊錢?在說這事原本就是他們的不對,一千塊錢我還嫌少呢。”彭文嘟囔著道。
彭父無奈一笑,旋即低頭吃著飯。
其實彭文知道父親的擔心,他就是擔心自己上學時張家會找人報復自己,張家雖然不敢明面上動手,但卻可以找別人。
彭文靜靜吃著飯,滿腦子想的是跳級的事,其實自己早已經厭倦了和小屁孩在一起上學的日子,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整日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