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厲淡定的喝粥:“哦,葉霧嘛,被她家那位氣得離家出走了,跟你一樣。”
楚曼曉深呼吸。
“沙秋嘛,內分泌失調了吧。沒啥大事,你看,我都沒看見李悅影找她。”左厲晃了晃勺子。
“可是,我看見李悅影找了啊。”楚曼曉試探著。
“什麼?”左厲大驚狀:“那你去問李悅影啊,是不是沙秋又搗鼓什麼奇怪的東西往自己身上試了,我早就說過,別讓她拿自己當試驗品,就是不聽,現在出問題了吧。”
“所以,你也不知道。”楚曼曉靠到沙發背上。
“知道什麼?”左厲茫然。
楚曼曉嘆了口氣,這一個個明顯是不想告訴她嘛!摔,都怪那個臭小子,把自己都給坑到了,現在只能期望沙秋不是大事,雖然可能性不大。
葉霧開啟錄音棚的門,看著靠在沙發上睡著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沙秋,醒醒。”沒有反應,立刻加大力度:“沙秋,你醒醒!”
還是沒反應,加上搖晃。
沙秋皺眉:“我只是想好好睡睡。”
葉霧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半晌握著拳堅定發聲:“不行,我要和你同一個房間。”
沙秋哭笑不得:“不是你以為的那樣啦,就算要死,也不是悄無聲息地的睡死過去的。”
“當真?”
“不信就去問悅影姐啊。”掉了個頭:“我再睡會兒,別鬧。”語氣輕了不少:“要那麼容易就走就好了。”
莫炤陽站在落地窗前,夏荷看著那道挺拔的身影,嘆了口氣:“小陽,你幹嘛要這麼折磨彼此,你和沙秋談談吧。”
莫炤陽沒有反應。夏荷無奈走了出去。
談談,當初在船上就覺得她有事瞞著自己,多少次的想談談,結果呢,都被她避了過去,到最後,又一次不告而別,現在,他沒興趣了。
新的一天在鬧哄哄裡開始了。
“楚曼曉,我不管,你既然當了我伴娘,你就必須接到我給你的花球。”轉了個方向,指了指嚴蕾:“還有你,和楚曼曉一起接,一人一半,反正花球那麼大。”
沙秋靠在門邊,看著化妝間的熱鬧。葉霧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還有,葉霧你也要搶,爭取三個人都搶到,我看了看花球,應該夠的。”
又轉作捧心狀:“噢,那麼貴氣的一個人,偏又那麼冷硬,卻又出生在具有浪漫氣息的國度,你們的婚禮一定很驚喜。”
看著葉霧懵懂的樣子,沙秋笑得很是無奈。
等葉霧理清了思緒:“別別。”連連揮手:“我可是要接沙秋或者玉秋宜的花球的人。”
“那你家那位可要急死了。”嚴蕾笑著。
“切,不過我聽說玉秋宜已經被結婚了啊,可惜她被困的那個世界我們進不去啊。”葉霧倒在沙發上看向沙秋:“秋秋啊,我就等你了啊。”
沙秋笑了,然後轉身離去。葉霧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又口無遮攔了。
沙秋漫無目的地在島上逛著,走到沙灘上,找了一塊石頭坐下,眯著眼睛聽著海浪拍打聲。
“沙秋。”夏荷的聲音傳來。
沙秋點了點頭。
兩人都靜默無言。
“其實女人沒必要那麼要強的。你服個軟,男人就會滿意了。”
沙秋起身,看著夏荷,扯出一個淺淡的微笑:“可是,做不到呢。”嬌俏的語氣讓夏荷一愣,就這麼看著沙秋走了。
的確做不到,最起碼現在,葉霧都不知道,其實她的懲罰還沒有受完,因為再執行下去就要出大事了呢。
為什麼要回來,只是想再看看他,如果他可以裝作糊塗,或者像上次船上那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