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插手別人家的事,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玄冥不再冷笑,沉下了臉色盯著蘇木木說道。
上官寒雪本就站在蘇木木的旁邊,當他看到玄冥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狠色時一把將蘇木木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他說過只要有他在,別人就休想傷害蘇木木一絲一毫。
玄冥見上官寒雪突然將蘇木木護在自己的身後,他這才抬眼仔細的打量起這個男子。
在男人的眼裡都算貌美的話可見這個男人的長相是多麼的出眾,玄冥對上官寒雪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男人長的十分漂亮,要是換一身女裝的話絕對有著傾城傾國之姿,他和上官寒雪沒有直面衝突,只是忽然轉過身悄然的重新走回了那把華貴的椅子上悠閒的坐下,一雙眸子彷彿就像看大戲一般看著船上的一切。
這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尉辛不但沒有叫人把他們綁起來甚至連他們的自由都沒有限制任他們在船頭的甲板上來去自如。
蘇木木因為不放心玄鄴,所以在確定尉辛真的不準備將他們綁起來後便急忙跑到他的身邊,她伸出纖巧的小手輕輕的檢視著玄鄴身上的傷口,她以為玄鄴只是因為缺水所以唇色才會煞白,可是在看到玄鄴的左心房上被刺了三刀而且刀刀都深入骨髓時,她的手不禁狠狠的顫抖了一下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雪白的貝齒狠狠的咬在唇上,大大的眸子裡也溢滿了滾燙的淚水,但是她不敢哭,現在只有她可以救活玄鄴。
上官寒雪這時也走了過來,他皺著眉頭快速的給玄鄴鬆綁,綁著的韁繩剛一鬆開玄鄴便失重的朝甲板上倒去,還好他眼疾手快的將玄鄴穩穩的接住。
這麼大的動靜玄鄴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玄鄴的鼻尖下仔細的探著他的氣息。
玄鄴的氣息非常微弱身上的體溫也在不斷下降,上官寒雪連忙將食指和中指併攏在玄鄴受傷的心房處點了幾下,接著伸出手掌使勁的在他的臉上拍著。
“啪啪啪啪——”連續拍了好幾下玄鄴始終都沒有反應,上官寒雪不禁急了低吼道:“呀,快點給我醒過來!”
“玄鄴你醒醒!快醒醒啊!你聽得見我說話嗎?”蘇木木將玄鄴的手握在自己的雙掌之中嘶啞的喊著,一滴眼淚終於承受不住眼眶的壓力滑過了臉頰。
南宮幻對玄鄴並沒有什麼感情,兩人之間更沒有什麼交情,可是現在看到上官寒雪和蘇木木不停的呼喊著他想叫醒他的樣子時,他的眸眶也瞬間發脹,心裡就像被誰狠狠刺了一刀似的疼得難受。
“有水嗎?給我一碗水?”蘇木木鬆開玄鄴的手,突然站起身立在甲板上慌張的喊道,臉上悲傷的神情是那麼的清晰,可是在這條船上卻沒有一個人理她。
“給我水,我要一碗水!”蘇木木這時急紅了眼,大大的眸子憤恨的看了看尉辛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悠閒的不得了的玄冥大聲吼道。
她知道這些人是不會幫她的,而她現在也只不過是想找個藉口而已。
果然玄冥和尉辛都沒有理她,甚至看著她極其輕蔑的笑了笑,那眼神彷彿在說他們現在早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已經快要踏上黃泉的人了就算再折騰一會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已經走在了黃泉的路上你又何須多此一舉?”玄冥瞅了一眼躺在上官寒雪懷裡奄奄一息的男人唇角悄然的上揚起一抹冷冽的微笑,他看著蘇木木不緊不慢的說道,好似快要死了的那個男人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一般,在他的眸子裡竟然沒有絲毫的不捨和愧疚。
“你這種人遲早都要下地獄!”蘇木木紅著眼眶狠狠的瞪著玄冥詛咒道。
她突然衝到剛才的飯桌面前雙手捧起一個盤子對著桌角狠狠的摔去。
只聽“啪”一聲盤子碎成了好幾塊,她匆忙的從甲板上撿起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