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再熟悉不過,剛剛介紹完畢,那邊虎敬宗就和蘇烈手下頭號大將豹頭鬥起了酒,嘴裡還互相罵罵咧咧的,看得出是非常熟悉的朋友。
蘇烈仔細看了看殷飛,說道:“雖說令狐王兄回來時間還不太久,不過這冬野城的名號卻是再次打出去了,響亮程度比起當年來絲毫不差,人都說這裡面殷兄弟居功至偉,來來來,今日為兄敬殷兄弟一杯!”
說是要敬一杯,這廝卻端起個大海碗來,要知道冬野宮中的酒水可不比外頭,度數要高得多,就是那些大修士也不過是幾罈子的量,現如今這一口菜沒吃呢,直接就一大海碗酒水灌下肚去,擺明了就是想給殷飛個下馬威。四大總管中虎敬宗最是能喝,立刻目視令狐彥,請示自己是否應該找個藉口接過去,卻見令狐大王輕輕搖頭,神情中頗為不屑,還夾雜著對蘇烈的同情之意,他立刻識趣的不說話了。
說來也是,除了當事人之外,也就知道令狐彥知道,殷飛外號中最為響亮的三個,分別就是守財奴、飯桶和酒缸。
人家既然滿含熱情的過來敬酒,素來人敬一尺我敬一丈的殷大官人自然不會不給面子,相反他加倍的將面子給了回去,作豪邁狀道:“用碗喝有什麼意思,今日我與蘇大哥初次見面,應該用罈子嘛!”
說罷殷大官人隨手從地上拎起一罈子酒來,向蘇烈拱了拱道:“我幹了,您隨意!”脖子一揚,一罈酒咚咚咚的喝了個底兒掉,抹抹嘴還有些意猶未盡。
已經被人家隨手拎到火架子上烤了,眾目睽睽之下,蘇烈哪裡還能退卻,只得也硬著頭皮拎起一罈子酒來,做出滿臉尷尬的豪邁神色,閉著眼生吞了下去,表情扭曲半天,始終也做不出殷飛那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來,只得用笑容掩飾過去。
露了這麼一手,蘇烈帶來的那幫人沒人再敢小看殷飛了,席面兒上的氣氛也逐漸熱鬧起來,倒也不是他們想要找茬兒,實在是妖族的天性使然,讓他們沒法和那些弱者坐在一張桌子前吃飯。殷飛的人族身份本來就有些尷尬,看起來又不是那麼太厲害的樣子,這才有了蘇烈敬酒的小把戲,指望著將這位直接灌倒在地,他們一幫老熟人再開始鬧騰。
誰知道灌酒不成反被灌,蘇烈等人立刻意識到面前此人的厲害之處,先不說外界傳聞的那個入虛期修為是不是真的,至少酒囊飯袋這一點絕對差不了,當即便覺得這是條好漢,非常值得結交。蘇烈手下的豹頭原本一直在和虎敬宗斗酒,這會兒居然無情的拋棄了老夥計,和殷飛眉來眼去起來,讓虎敬宗大感失落,隨即便找上了山雞軍師,一把掐住脖子,整壇的酒水灌了下去。
待到前面的吃吃喝喝終於結束,四大管事帶著蘇烈的手下先去找地方休息,熟人之間再自由組隊聊聊家常,殷飛便跟著令狐彥和蘇烈去了後面的花園,滿心期待的等著看一幕兄弟重逢的感人戲碼,畢竟他之前聽說兩人交情極好,但在人前卻不會顯露太多,未免會有些遺憾。本以為二人到了後花園之後便會放浪形骸,卻見令狐彥剛剛轉過影壁牆,一腳就將走在前面的蘇烈踹翻,斷喝道:“蘇老四,欠爺爺的牌九錢呢?”
“令狐大哥容稟,小弟最近實在是手頭有些緊,還望大哥寬限幾日,等到小弟手中有了餘錢,保證把積欠的錢財全都還上,小弟還有座城池做抵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蘇烈身子蜷成一團,正在苦苦哀求,卻似乎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怪叫道:“哎,不對啊!令狐大哥,這都過去兩千多年了,你怎麼還沒忘了這事?”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