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到,辛苦沒有白費,心情自然很是不錯,連身上那點傷都感覺不那麼疼了。
殷飛點點頭,又摸出一包藥丸來,遞給鄭銀江道:“小弟在這煉製丹藥上還有幾分心得,這包回春丸大哥先拿去放下,坐著靜養下便好,這邊就交給小弟來處理,讓令狐他們也先吃吧。”
“好,那哥哥就先回去了,你這邊一切小心,若是有事我們就在隔壁。”鄭銀江也不客氣,他知道有令狐彥這尊大佛在,殷飛縱使不敵也不會出什麼事情,既然人家叫他回去,那他樂得回去療傷,向屋內眾人拱了拱手,又對厲飛鷹道了聲來日方長,鄭大東家邁著方步走出門去。
鄭銀江走後,殷飛這才又將注意力挪回到嚴清寒身上,問道:“不知嚴公子找在下有何貴幹,我不記得在什麼地方的罪過公子吧?”
沒得罪過嗎?嚴清寒仔細想了想,殷飛似乎真的沒有得罪過自己,只不過是因為隋桂昌要他去浮雲城找自己比試,被人家以沒有義務拒絕了而已,而且這件事情人家還確實就沒有義務。嚴清寒雖然脾氣有些傲氣,但終歸還是個講理的人,他也不覺得自己想要找誰比試,人家就得大老遠的跑去浮雲城來找他,只不過隋桂昌後來添油加醋說了一堆,把他擠兌到這個份上,他才大老遠的過來江南,想要見見這個面子同樣很大的殷飛。
人見到了,和隋桂昌說的差不多,給自己印象也不算好,只不過印象不好不能成為自己的理由,他實在沒臉說出因為這種事找上人家,只得說道:“在下聽聞殷兄煉器技藝超群,四個月後浮雲城中有煉器大會,是專門為我等這些年輕煉器師準備的,能是能夠拿下名次,不但能夠揚名立萬,更有豐厚獎勵,不知道殷兄有沒有興趣參加。”
“煉器大會?在浮雲城舉行的,這我還真不知道,若是四個月之後的話,說不定到時可以去湊湊熱鬧。”殷飛確實不知道這件事,他的工作和生活基調全部都在江南,往大了說也就是東南之地,浮雲城離他太過遙遠,暫時還想不到那種地方去。不過人家公子既然大老遠的過來請他,他自然也不好意思給人家冷臉色,何況若真是跟這嚴公子說的一樣,參加一下也是不錯的,但有一個問題很困擾他,這嚴公子為何這般好心,只因為聽說過自己的名頭,就大老遠跑來通知他大會的事情,這天底下好人都氾濫了?反正他是絕不會相信這件事的。
“嚴公子,兄弟是個粗人,繞彎子的話就不說了,公子這般殷勤的來通知我煉器大會,不會只是覺得在下煉器技藝不錯吧?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目的,儘管可以說出來,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商量。”殷飛嬉皮笑臉的說道:“對了,只知道公子姓嚴,還沒請教名諱,恕罪恕罪。”
不知道為什麼,見了殷飛這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嚴清寒忽然覺得報上自家名號有些丟臉,可人家已經問到這兒了,他又不能不說,只得漲紅了臉道:“在下,在下嚴清寒。”
“你就是嚴清寒?”殷飛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神情精彩無比,圍著嚴清寒轉了幾圈,突然扯著嗓子對隔壁屋喊道:“令狐,快來看,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嚴清寒,是真的!”
嚴清寒更加羞愧難當,覺得自己好像個珍稀靈獸一般,那個叫做令狐的雖說沒有過來,但他也覺得在待在此地不大合適,特別是不大舒服,向殷飛告了個罪,勉強笑道:“殷兄,在下的訊息已經帶到,這便先告辭了,另外還有一點要提醒殷兄,浮雲城的煉器大會不比其他,若是殷兄真有興趣拿名次,最好還是築了基再來,否則一些東西你是煉不出來的。”
“多謝嚴公子相告。”殷飛拱了拱手道:“嚴公子一路好走,殷某最近正好也有築基的打算,若是到時候還來得及,一定去浮雲城內找公子喝酒。”
“如此在下便告辭了。”嚴清寒說罷,衝那小六使了個眼色,又和厲飛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