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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山老祖現在也很奇怪,他本來正在忙和著備戰的事情,突然被徒弟的手下找上門來,卻說是發現一個新的元嬰修士,老頭兒也知道現在正在打仗,元嬰修士乃是最為稀缺的資源,和另外四位打了個招呼,都沒帶城主的那名手下,自己從幾萬裡外的前線飛了回來。剛一進門,他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勢,而且比自己修為還要高深,頓時知道徒弟沒有騙自己,這肯定是一個元嬰修士,忙整了整因為高速飛行而有些凌亂的衣服,正要往裡走時,徒弟已經迎了出來。
“梁晨拜見恩師,恩師一向可好?”梁城主倒是絕不矯情,上來就是雙膝跪地大禮參拜,隨即滿懷深情地看著自己的老恩師。
對於自己這個徒弟,移山老祖也非常滿意,根骨好得不得了不說,而且還非常的尊師重道,很孝敬自己,哪怕做了城主,身份已經和自己差相彷彿,見了面卻每次都是行跪禮。倒不是老頭兒多享受這種感覺,關鍵是徒弟的這種良好態度,讓他覺得當年沒白盡心竭力的教授這個沒有加入平山派的弟子,如今看來一切都很值得。
“起來吧,這麼大個人了,還總是跪拜我這老頭子,也不怕人笑話。”移山老祖的聲音很是溫和,輕輕抬了抬手,將梁晨攙扶起來。
梁晨順勢起身,立刻變得嬉皮笑臉起來,哪裡還有之前端著的那副城主架子,先給老頭兒裝模作樣的捶了捶背,隨後小聲說道:“師父,那人修為可要比您老人家還高呢,也不只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麼多年竟然一點徵兆都沒有。”
“我也在琢磨這事,此人出現的太過蹊蹺,不過肯定不是魔族的奸細,這點為師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說不定是位喜好山野風情的雅士,不像我等在這俗世之中打滾,倒也真是讓人羨慕的很。”移山老祖笑眯眯的說完,突然又轉頭對梁晨道:“不過這次你小子可就有福氣了。”
“福氣?”梁城主想了想,忽然一拍腦門道:“師父,您是說那鬥寶大會?”
“沒錯,那個叫殷飛的不是精於煉器嘛。”移山老祖看著梁晨那疑惑不解的目光,給他解釋道:“你沒結成元嬰,有些事情不會明白的,這衝雲界中的重寶一出,我們那幾個老傢伙都能有所感知,近日來接連幾件好寶貝出現在定海城,我們還能不派人去打聽。只不過這殷飛來歷也頗為奇特,那靈石號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我演算了幾次天機,竟然都算不出來,也不知是真的根腳深厚,還是被那令狐彥擋了去,總之無論是哪一條,這二人都必須要籠絡住,萬萬不可輕慢。”
“徒兒明白!”
“我這也不過是白囑咐一句,當年身邊滿地跑的小樑子,如今可也是一城之主嘍。”移山老祖今日心虛甚好,不禁也開起了徒弟的玩笑,師徒二人又說笑一陣,這才聯袂走入屋中。
屋子裡的人群早已經等的望眼欲穿,見二人終於進來,忙不迭的上前行禮請安,移山老祖倒是也很客氣,和每個人都聊了幾句,最後才很是鄭重的走到隊末,對殷飛和令狐彥道:“老夫鄭一山,這廂有禮了。”
“見過移山前輩!”殷飛這人素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家老頭兒對他客氣,他自然也是加倍客氣,說完了話還微微鞠了個躬。
令狐彥那裡卻不管那麼多,只是拱了拱手道:“在下令狐彥,移山兄請了!”
元嬰修士多有怪癖,令狐彥性格本就冷傲,移山老祖老於世故,自然也早就看出來了,因此倒也不計較對方態度,依然是一張笑臉,在自家徒兒的引領下坐到了令狐彥身邊的一個位置。
令狐彥乃是新來之人,眾位豪商多少還能適應,可這移山老祖名聲甚大,又是城主的師父,在這定海城中可謂是積威已久,有他在這裡坐著,豪商們這頓飯是吃不好的,又聊了半個時辰,便一個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