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本以為是個窮親戚的衝雲界,鬥起富來居然比他們半點不差,而且對方現在明顯開始發力,倒是有要壓他們一頭的意思,這如何能讓眾人忍得下去,後面那些有貨的也不耗著了,很乾脆的拿了自家的寶貝出來,開始對沖雲界的人對撞起來。
凌霄界的人其實眼皮子海事有些淺了,畢竟衝雲界自己發展的時間也不短,哪怕是從裡面分出去的浮雲界,到如今都三千多年曆史了,真要是來這種鬥寶大會,多少也能拿出幾件像樣的東西,又何況是本來也不比他們差多少的衝雲界。只不過這些年兩界通道雖然已經開了出來,但卻都是下面的人上來,上面的人還從來沒有下去過幾次,因為他們不覺得下面會有什麼好東西,根本就不值得自己關注,以至於對沖雲界的情況基本上就是兩眼一抹黑。
反倒是衝雲界上去的人看到了略強於自己的東西,這些年一來二去的學走了不少,慢慢形成了自己的特色,雖然一直都沒有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出現,但只從法器角度來講,雙方真的已經沒什麼差距了。
殷飛和令狐彥顯然沒有現在就往裡面攙和的意思,一個津津有味的看著眾人拿出展示的法器,心中琢磨著自己是否可以製作,可以製作到什麼水平,另一個乾脆就在看牆上的壁畫,以及屋內的陳設佈局,很明顯是閒得無聊了,除此之外,也就是兩人已經作為每日必修功課的鬥口,話題隨機取材。
“二位,在下有禮了。”
殷飛正貧的熱鬧,聽到身旁有人說話,扭過頭一看,卻是那個青陽上師,便笑道:“上師有什麼事情嗎?”
青陽上師很是和藹的說道:“哦,沒什麼,老夫只是見二位頗為悠閒,似乎根本不將這鬥寶大會當回事,想必是衝雲界中的大人物,方才招待不周,特意過來道歉。”
剛剛殷飛在移山老祖那裡瞭解過,這青陽上師算是個厚道人,也沒那許多驕狂之氣,還是個可以結交的,這會兒見他直承之前忽略自己和令狐彥,倒是還真有幾分呆氣,心中也覺得有趣,便調侃道:“上師何必前倨後恭?”
青陽上師倒是很光棍的說道:“應當的,應當的,剛剛不是人太多,看走了眼嘛,這會兒反應過來,自然要過來和二位道個歉,這是應當應分的事情。”
見此人如此坦誠,殷飛倒是不好意思拿他開涮了,不過自己和令狐彥的來歷,自然也不會和他說,直說自己二人是衝雲界的散修,這次剛巧碰上這麼一檔子,就過來跟著一起湊湊熱鬧。
說他們是散修的事,青陽上師還真的相信,畢竟殷飛這個金丹頂峰還好說,令狐彥那可是比他還強的元嬰修士,這麼一個人在衝雲界的話,自家不可能一點資訊都得不到。青陽上師屬於和衝雲界接觸比較多的人,知道對方有五大元嬰修士,這新近冒出來的令狐彥,也只有散修才能夠解釋的請。
何況凌霄界也是有散修存在的,只不過沒有發現那麼高的修為等級而已,不過那些散修大多也要和外界接觸,無法完全脫離主流社會,所以只能算是半個散修,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夠被人們所知道,若是真的到了元嬰期或金丹頂峰,只要自己不願意露面的話,別的人怕是還真沒機會發現他們。
散修通常都沒有什麼好寶貝的,這是所有仙界固有的認知,因為他們寄情山野之中,修為也多是靠感悟天地或是自身根骨靈性得來,又大多秉性純厚,不喜歡和人爭鬥,對於什麼法器之類的也沒太大興趣,即便是有興趣,孜然一身的他們也不像那些有門派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