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陸青所在的地方,他眸子中 露 出一絲忌憚。
“那道人不知修的何法,竟能預知我的一切。在其這特殊的能力下,我連一招也使不出。他此刻修為,竟然也高於我。”靜一心中靜靜想到,他不虧起名為靜,果然深得這靜之一字的真傳,縱使面對這等殺身之仇的恩怨,也能平靜下來,部署一切。
“我若是貿然找上前去,怕是結果和上一次一樣,被一招秒殺。”
他清楚無比,所以只是看了一眼陸青所待的地方,便一個起躍,跳上飛劍,御劍乘風而去。
“我下次見你之時,必償還一切因果。”
看到遠處的一道流光轉瞬到了頭頂,玉狐立刻便臉色大變,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緊緊盯著天空中那御劍的道人。
“這,怎麼可能?”
“我明明看到她被那雷龍吞噬,連飛灰也未留下。”
“他居然還活著。”
眨眼間,心底種種想法便自玉狐的腦海中盤旋而出,讓她震得都不能思考,不可思議佔據了她的心頭。他生存至今,還從未見過此等詭異之事。
被殺的人,竟然也能復活!?
這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詭異之極,離奇之極。
玉狐轉過身,便想大喊,叫醒陸青,告訴他這件事情。但轉眼,看到陸青那身流轉不息,暴戾之極的雷電,卻是生生往後退了一步,強行把內心的想法壓了下去。
“此時此刻,無論他在幹什麼,肯定重要無比,我被他所救,已經浪費了他很多時間,此刻如果再叫醒他,我又如何對得起他?”玉狐心中快速得道,將心中的想法壓了下去。
再抬起頭時,便看到了靜一那靜如止水的眸子正緊緊盯著下方的他們,彷彿一潭死水,讓人不寒而慄。這人,怎能在何時何地,都如此冷靜!
玉狐發現,此人,居然是他見過的所有修道人士中最恐怖的,無論是心性還是修為,都強大無比。面對此人,他便彷彿在面對另一個陸青。
二人都是一般的強大,一般的冷酷。
只是一眨眼,天際那抹流光便已經隨風而去。花果山,也再此陷入了安靜之中。只有玉狐正面色變化,心中不安的來回走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由分到小時,再由小時到天。轉眼,一個月竟然已經過去了。陸青的測算之道也已經到了最終時刻。
意識空間中,無數道人影,或坐或站,或笑或哭,或悲或喜,各種奇怪的動作,奇怪的表情都在空中飛舞著。
“種種方法都已在這意識空間之中,我要取出其中效果最好的一種,方算得成功。”陸青面色沉重,在這無數中方法種,取出其中最好,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便宛如,眼前有無數條路,無數中選擇,此時此刻,讓你選出其中一條最正確,最快速通往成功的路。試問,沒走過,又有何人知道?
但此刻,這測算之道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卻是就如此。
“這簡直不可能!”各種難題,各種驚險充斥在煉化那分身的過程中,陸青都一一克服了,但這一刻,他最終又止步了。
“難道,我要止步在這裡。天意如此?”他不禁這樣想,隨後,卻又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可能,若是老天不讓我煉化那分身,便不可能給我這等機遇。”
“但到底如何確定?這測算出來的種種方法,哪個效果最好?”陸青眸子一掃空間內種種奇怪的影子,僅是三息,便已將這些全部了熟於心。
畢竟在自己的意識空間中,他便宛如神一般,對一切都通明無比。
“不對,等等。”他的眼睛忽的亮了,眸子中一個閃爍,一道雷電已經出現,這是雷電之眼,可以對眼睛產生加成作用,並將神識的作用也蘊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