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算的,他們是狂是狂,橫是橫,一朝與你遇上,就半點‘轍’也沒有了—…。”
宮笠道:“方才的遭遇,是我一時僥倖,他們再來,情況很可能就不一樣了……”
連連搖頭,黃恕言道:“不會不會,宮大俠,你的本領去整治他們,好有一比——殺雞用上了牛刀,那幹人別說同你對陣,連邊都沾不上!”
宮笠聳聳肩,道:“多謝你為我打氣,不過,我勸你也別對我寄望太高,一旦令你失望了,你固難受,我卻更不好過。”
黃恕言表情悲壯的道:“說實話吧,宮大俠,如果連你也栽到‘金牛頭府’的手中,我們全莊上下,除了一同吊頸,就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宮笠嘆息一聲,道:“你是越來越在加重我精神上的負擔……”
黃恕言道:“實情確是如此,宮大俠萬一你都不行了,我們還往哪裡去找活路?”
目光閃動了一下,宮笠道:“或者我若失算,你們將那三分之一的藏寶閣交出來,對方仍會網開一面,抬手放你們過去。”
黃恕言沙啞的道:“事到如今,宮大俠,你以為‘金牛頭府’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即使我們交出那三分之一的藏寶圖的話!”
宮笠沒有回答,不錯,情勢演變到這步田地,業已是僵到了底,雙方全已準備撕破臉,“金牛頭府”是不會輕饒過“玉鼎山莊”的,縱然他們達到了目的,也一樣免不了採取血腥手段做為“洩恨”“滅口”的傳統原則——“玉鼎山莊”已經欺騙了他們,他們也會懷疑“玉鼎山莊”請了幫手故意給他們施以“下馬威”,而事實上,有宮笠在此,雙方之針鋒相對,已是無可避免,早一點晚一點,映刃灑血的場面是要展開的了,一旦展開,何能期望“金牛頭府”寬有“玉鼎山莊”?就算王鼎山莊低頭讓步,怕也無濟於厄運之臨頭!
這時,黃恕言又道:“並非是我危言聳聽,宮大俠,以‘金牛頭府’一貫的殘暴作風,以孫嘯此人的狠毒心性來說,他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善罷甘休,宮大俠,如果他們佔了上風,他們就會毫不考慮的血洗‘玉鼎山莊’!”
宮笠正想說些什麼,大廳之外,已傳來了一陣輕疾的腳步聲,很快的,廖衝、鮑貴財師徒已進了門,後面,還緊跟著凌濮以及段威。
一腳踏進門檻,廖衝已急吼吼的道:“老弟,剛才凌夥計跑去告訴我,說‘金牛頭府’的人要來這裡找碴,可有這麼回子事?”
站立起來,宮笠沉穩的道:“不錯,正為此事才請賢師徒移駕相商。”
怪眼一翻,廖衝道:“這有什麼好商議的?”
宮笠神色不變的道:“廖兄的意思是?”
廖衝忿怒道:“這件事是他們‘玉鼎山莊’和‘金牛頭府’之間的恩怨,我們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筆爛,老弟,此與我們毫無干係,一鞭子抽不著一竿子撈不著,我們犯得上跟著老黃趟渾水?”
急了,黃恕言惶恐的道:“前輩,前輩,在下敬重賢師徒之情乃是由心由衷,平素待若上賓,優禮有加,眼前在下大難將臨,前輩豈忍袖手旁觀,任令在下偕‘王鼎山莊’數百性命墮人萬劫不復之境地?”
重重一哼,廖衝道:“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老子們是幹啥吃的?這些天來碰了一頭疙瘩,嘔了滿肚怨氣,誰又來‘拔刀相助’了哇?除了宮老弟以外,還不是都在‘袖手旁觀’?奶奶的,人家袖手旁觀得,老子莫非就觀不得?”
黃恕言滿頭大汗的道:“前輩,是誤會了,前輩,‘玉鼎山莊’從上至下,由在下開始,誰敢對賢師徒稍有冒犯不敬之處?我們奉承二位唯恐不及,怎麼令二位受氣受屈?
這這這……這是從何說起?”
廖衝一屁股坐了下來,大聲道:“操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