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5頁)

兩個人由於情緒的激動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放大了聲音,於是‘愛得蒙·鄧蒂斯’這個名字就炸響在費爾南多耳邊。

“您說什麼?基督山伯爵就是當年的那個愛得蒙·鄧蒂斯?”

門裡面傳來阿爾培不敢置信的聲音,但是門外面的費爾南多卻要比他更加震驚——這個訊息就像一個炸雷一般,費爾南多幾乎被劈暈過去。他勉力退開門旁,再沒有心情去偷聽那對母子的談話,而是像夢遊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阿爾培雖然並不像那父親那般被震得神情恍惚,但是聽過了當年的糾紛,也只能像個泥塑一般張口結舌的木然呆立了。

過了好一會,阿爾培才頹然坐倒在母親身邊,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父親所做過的壞事竟是如此的多,而且每一件都是這樣的令人髮指。

阿爾培流著眼淚將頭貼在母親膝蓋上,母親說的已經十分明白,這都是馬瑟夫伯爵自己應該承受的惡果,他應經完全沒有理由,可以要去找基督山伯爵決鬥的了;但是,他和母親要怎麼辦呢?

他抬起頭看著美茜蒂斯泣不成聲的臉,哽咽著說道:“我們離開吧。”

美茜蒂斯聞言一僵,悲哀的搖搖頭,吸口氣繼續說著:“我的阿爾培,我不能離開……但是你走吧,離開歐洲,或者乾脆去當兵,為了你自己的榮譽生活吧……”

阿爾培不解的看著她問道:“母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要留在這裡?你是要繼續留在伯爵身邊嗎?”

“這是我欠他的,”美茜蒂斯稍微止住了眼淚,垂下眼簾輕聲說道,“他做了那麼多令人不齒的惡行,但是我也是原因之一;我嫁給你父親二十幾年,該是我償還他的時候了。”

阿爾培心中一酸,抱著美茜蒂斯痛哭失聲。母子倆連夜為阿爾培收拾了行李,美茜蒂斯強制的為兒子帶上了一些錢,並把費爾南多為她購置的一些鑽石飾品塞在了阿爾培衣兜裡。阿爾培則趁著這一點時間,匆忙的寫了幾封信。

自從議會的判決確定之後,美茜蒂斯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做的。這個謹慎的母親已經偷偷將幾處偏僻的房產轉到了阿爾培名下,並且準備了一封信,此時也趁著為兒子寫信的時候塞在了阿爾培的箱子裡。

天剛矇矇亮,阿爾培就決定不再逗留,立刻前往海港出行了;美茜蒂斯明白她將很久之後才會再見到自己的孩子,於是堅持要送他出巴黎。

“母親,我應該去漸漸波香的。”阿爾培攬著美茜蒂斯的肩膀,將匆忙寫好的信交給了美茜蒂斯,“他是一位真正的朋友……但是我一刻也不想留在法國了,那麼請您派人將這封信交給他吧。”

美茜蒂斯點點頭,將信封放在了外套口袋裡:“你放心吧。”她抬起手摸著兒子的臉頰,嘆息著說,“來吧,最起碼讓我送你到城門口。”

阿爾培攙扶著疲倦不堪的美茜蒂斯,提著行李慢慢的走了出去,登上了馬車;兩人的情緒都非常壓抑,根本沒有精力去注意樓上的一扇窗簾背後的男人。

費爾南多青著臉目送那載著他所有親人的馬車,這經歷過戰場上鐵與火的洗禮的軍人終於控制不住的心碎了,他的口中迸發出一聲沉悶的哭泣。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馬車越跑越遠,忍不住穿梭在走廊裡想要再看一眼他在世界上最愛的一切;但是馬車就那樣快速的轉過了街角,美茜蒂斯或者阿爾培,他們都沒有將臉露出車窗,再回頭看一眼他們的家。

費爾南多挺著胸膛,木然的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坐在書桌後面的大椅子上。

他拉開抽屜,那裡面有一隻漂亮的英國短柄手槍。這個熱愛武器收藏的前軍人腦海中不斷閃過這二十幾年的愉快生活,雙手撫摸著那柄銀白色槍身的漂亮玩物,終於還是輕輕地拿起了它。

馬瑟夫伯爵府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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