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大梁肖似漢唐,不忌諱女子干政,若是換了明清,她估計早就被拖出去打死了。
看到穿越也得挑個好朝代,這是很重要的。
“怎麼會是胡言亂語,這是金玉良言!”趙容熙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一下,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頓時就精神奕奕了。“朕先回去了,你好生歇息,你的功勞朕自會記上一筆的!”
說罷放開她,大步往外走去,嚴平海等一大撥人連忙跟上,浩浩蕩蕩地離開,海天閣一下子清靜了。
送走皇帝,劉海月坐在榻上,啜了口茶,對杜鵑道:“去把黃鸝和白鷺喊進來罷。”
☆、餡餅砸誰
杜鵑並不知道剛才發生的小插曲,聞言就出去喚人了。
不一會兒,兩人就低著頭進來了。
劉海月並不急著說話,她自顧慢悠悠地喝茶,看書,看上去沒有交談的慾望,被晾在一邊的兩人也只好耐心地等待。
坐在她們上首的雖然只是個才人,在後宮這個隨處都是紅人的地方根本不算什麼,可對於黃鸝和白鷺來說,劉海月就是她們的主子,她們的天。如果主子不高興,有的是法子懲罰折磨奴婢,並不一定需要鬧出人命。
時間在兩人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慢慢流過,約莫過了一盞茶,才聽見劉海月的聲音響起:“你們到海天閣,有多久了?”
黃鸝一愣,飛快地抬起頭,在觸及到劉海月的視線時,又連忙垂下頭。
白鷺倒還記得:“回主子,有半年了。”
“半年了。”劉海月點點頭,喟嘆道:“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就半年了!不妨實話告訴你們,我素來是把杜鵑和翠雀當作親人的,自你們來到海天閣,我雖然不可能一下子將你們和杜鵑她們相提並論,可也沒有虧待過你們吧?”
一聽這話,兩人連忙跪下,“主子沒有虧待奴婢!”
黃鸝莫名地有點心虛,心砰砰直跳,她知道劉海月選擇在這個時候敲打她們,很有可能是因為剛才那一幕,可捫心自問,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誰不想往上爬?這宮裡頭也不乏宮女出身受了寵幸的,連如今那寵冠六宮的衛貴妃娘娘,當初不也是歌伎出身?
劉海月自顧說道:“你們既然進了海天閣,就是海天閣的人,我不虧待你們,也不會允許有人破壞海天閣的規矩,黃鸝,你可知道我在說什麼?”
黃鸝身子一顫,磕頭泣道:“主子,奴婢知錯了!”
“你當真知錯了?”劉海月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冷不防伸出手去,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黃鸝臉上一抹來不及收回的不甘瞬間暴露了出來。
“主子……”對上劉海月洞若明火的目光,她這下是真慌了。
“海天閣的規矩之一,你們要知道自己的本分。我不會允許出現宮女勾搭陛下的事情在我眼前發生,假使你們今天不是海天閣的人,我不會管你們,但現在你們頭上還頂著海天閣的名字,頂著我的名字,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壞的是我的名聲!”說到後面,語氣已經十分嚴厲。
白鷺清者自清,最多隻是震動而已,黃鸝心裡卻更多的是害怕。
“主子,奴婢知錯了!”她不停地說著這句話。
劉海月沒有理她,繼續道:“今*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說明你已經不把我的規矩當回事,既然如此,海天閣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杜鵑!”
杜鵑應聲進來。
“你到尚宮局去,請那裡的姑姑派兩個內侍過來,把她帶走吧,海天閣不需要這樣的人。”劉海月淡淡道。
“不!”劉海月的話彷彿宣判了死刑,黃鸝膝行到劉海月腳下,抱住她的腿。“奴婢知錯了,求主子網開一面,不要遣走奴婢!”
劉海月怒極反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