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醬、醋各種佐料。
林天鴻驚歎道:“哇!師父,您在外面起個小灶開開葷也就罷了,怎麼還弄的這樣齊全?該不會連酒也備下了吧?”
“噢!”楊若懷一怔,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有酒,在這兒呢。”他彎下身子在石後摸索,一邊撥弄著,一邊自說道:“噢······這個沒有了!唉······這個也沒有了!噢······唉······”一隻只酒罈在他的襠下滾了出來。
終於,在他五聲失望嘆氣之後,興奮地說道:“哈哈!這個有,還有一罈。”
他把酒放到石桌上,說道:“等會兒,我把雞剝了先煮著。”在木盒裡拿了一柄小刀到溪邊去剝洗野雞了。
林天鴻見師父如此玩鬧,不禁嘆氣搖頭,說道:“師父,我來幫你。”他走到外面剝洗著另一隻雞,心中七上八下的難以安定,試探著問道:“師父,與掌教師伯和張師伯相比,你們誰的武功厲害?”
楊若懷頭也不抬,嘿嘿一笑,說道:“你猜呢?”
林天鴻說道:“是師父你,對吧?”
“噢!”楊若懷點了點頭,呵呵地笑了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林天鴻說道:“昨天張師伯說的。”
“噢?”楊若懷哈哈大笑,說道:“張師兄嘴上不肯認輸,看來心裡還是佩服我的。不過師父我也比他們厲害不了多少······”他掐著小指肚說道:“只厲害這麼一點點。”說完,他又呵呵地笑,開心的樣子溢於言表。
林天鴻也跟著笑,打心眼裡高興,說道:“張師伯真沒騙我。那和金師叔相比呢?”
楊若懷說道:“不相上下,差不多。我是師兄她是師妹嘛!師父我從不以大欺小的。”
“噢!”林天鴻點頭笑道:“那還是你厲害?”
師徒二人把雞剝洗乾淨,放入鍋中、加水、放料、拾柴、點火煮烹了起來。不一會兒,鍋中水熱漸沸,香氣誘人,令人食指大動。
楊若懷似乎可以憑藉鍋中散發的味道就可以判斷出火候,抽了抽鼻子,一拍大腿,說道:“差不多了,快好了!”他跑過去添柴吹風,拿著木勺揚湯嘗味,品味了一番,又進進出出添鹽加料。
林天鴻看著這個熱衷於烹調的師父忙忙碌碌,心中卻還是七上八下喜憂不定:“看來師父的武功是泰山派最高的,可他的貪頑喜鬧比我以前還有過之,如何能安下心來傳授我武功?若這樣下去,豈不是要大落後於人了?唉!”轉念又想:“他老人家既然武功獨到,自然也定有他獨特的法門,反正日久天長,耐心等著吧。若真像其他師兄們那樣中規中矩,每日只是讀書練功、習字悟道,還真太過無聊。玩的開心又能學得武功才是雙全齊美。”想到此節,他心中踏實了許多,臉上露出了笑意。
“好嘞!吃雞嘍!哇!好燙!好燙······”楊若懷雙手捧著鐵鍋,咧著嘴“哧哧啊啊”地嚷著跑了進來。
熱氣騰騰,肉香撲鼻,林天鴻下手抓起一塊便要往嘴裡送,又停下來,旋了彎遞到楊若懷面前,笑道:“師父先吃。”
楊若懷擺手說道:“沒那麼多規矩,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他抓起酒罈子猛喝了一通,送到林天鴻面前。
林天鴻先時不敢,只稱說不會喝酒。
“什麼?”楊若懷像受到了驚嚇一般跳了起來,說道:“我的徒弟怎麼能不會喝酒?你不要拘謹,喝就是,即便真的不會,也要學會。我的徒弟就要會吃、會喝、會玩、會打架,師父我今日就先教你喝酒,學會了喝酒再學武功。”
“哦!這是什麼理論?哪有這樣的師父?”林天鴻忙拿過酒罈子,說道:“喝酒不用教了,我喝就是。”於是,他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左右開弓。
“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