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難怪她不要你。你該不會也不是我的種吧,你個野種!”
成謹臉色扭曲,分不清是夢裡還是現實,即使有武功,他也沒有沒有使用,只是靠著一身的蠻力,將青衣往死裡揍,目光卻半分沒有離開柳依依。
“我不是野種,我不是!”
如同吃了大力丸,他將青衣壓在地上一頓狂揍,柳依依對上他的雙眼,那刻骨的恨意令人心驚膽戰。
眼看青衣就要支援不住,她要離開的腳步仿若千斤重。看到一側的木椅,她也不知哪裡來的膽量,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起,回到成謹的面前,狠狠往他的頭上一砸!
成謹早就發現她的舉動,猛地跳起來,不顧青衣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猛地朝柳依依正面撲去。
因為他的動作,那木椅落在他的肩膀上,他面目猙獰地盯著柳依依。這一下,如同捅了馬蜂窩,他沒有感覺到痛,反而被她的這一擊激怒了。
柳依依驚得連連後退,但此刻要逃走已經來不及,只能握緊木椅,警惕地防備著他,目光驚疑不定。
這血紅的雙眼,眼前的男子,根本就不像她所認識的成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成謹先是看了她幾眼,接著目光落在她的身側。順著他的視線,柳依依的雙手緊了又緊。顯然,他的目光落在傷了他的木椅上。
莫非他想要搶木椅?
心中一動,下一刻柳依依瞪大了雙眼。
果不其然,成謹動了。伸手一勾,他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木椅,動作沒有停頓,反手一抽。
即使早有預料,但柳依依仍舊躲避不及,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只來得及用雙手護住頭部。下一秒,雙手一陣劇烈的刺痛,然後沉重發麻。
柳依依幾乎嚇傻了,木椅散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此同時,青衣“啊”的一聲慘叫伴隨而來。
明明被打的人是她,怎麼青衣叫得比她還要慘?不知情的,還以為這一棒槌是落在他的身上呢。
電光火石間,柳依依腦海中居然冒出了這麼一件事,接下來手臂的痛楚洶湧而來,她的臉色一下子煞白,再也沒法從容淡然。
“主子!”青衣已經回過神,知道再繼續下去,柳依依會被主子打死,忙不迭從地上爬起,一個箭步上前將發狂失去理智的主子死死抱住。
“柳姑娘,還愣著幹什麼!快跑啊!”
柳依依心中發涼,倒抽一口冷氣,。
她也想跑,但是,她雙手手臂又痛又麻,直覺手骨都要斷了,動一下都會牽扯到傷口,又能跑到哪裡去?
青衣根本制服不了發狂的成謹,柳依依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心中一動,眼下只有一個辦法。
神志不清的人,神魂有一瞬間的飄搖,要催眠他比普通人的機率要大一些。情況危急,或許她可以趁此機會拼一把。
“他為什麼會這樣?”
青衣本不欲跟她討論這件事,關於主子的隱私,又怎麼是他一個下人可以嚼舌根的?臉色通紅,只吼著道:
“誰讓你是一名女子,而且無端端做什麼已婚夫人的打扮!”話中不免埋怨。
柳依依嘴角抽了一下,若非不是時候,她肯定會揍他一頓。
“我做這樣的裝扮礙著你了?”什麼叫無端端做夫人打扮?她一個未婚女子出門在外,當然是裝扮成已婚的女人更加方便,而且可以避免不少麻煩啊!
世界上那麼多已婚的女子,她憑什麼就不能這樣裝扮了?再說,按照正常來說,她和已婚的女子也沒什麼區別了,又何必惺惺作態要做閨中小姐的裝扮?
“主子最恨看似性情賢淑的已婚女子,你此時讓主子看到,那就是礙了主子的眼!”
等主子發病結束後,主子會恢復成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