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歡心。正像你當初說的那樣:目的只有一個——解決**。”雙雙上了車,小女人閉目靠在椅背上,看上去有些失落:人,就為**活著。女人虛榮可能是進化的結果,本能的希望被強大的異性佔有。因此言情界才會被“總裁”和“帝王”霸佔著,寫一蹬三輪的男主如何滿足讀者自比女主的**?
很低階的動物就已經把性和征服聯絡在一起。雄性動物在**之前,必須大打出手,如果不打敗其他的雄性動物,就沒有**權。獅子就是個典型。和人類相近的猴子更是這樣。猴群中的王才有**權。或許猴王也可以說,它得了佛祖的秘密真傳。有和母猴雙修的資格。呵呵……
原始社會的人也是這樣。誰強大,誰就可以搶來女性。你不強大,別人就殺了你,搶走你的老婆和女兒。就連市井俚語也可看出這二者之間的聯絡。比如“X你媽”,這不是表現性/欲,更不是表示對某人母親的愛慕,而是表現征服欲——打敗對方、這是用性/交代表征服。男人的這種“征服+性/欲”的基本**,如果用塑像表示,還有什麼比歡喜佛更貼切的形象?
聶琛因為這種與他印象裡的佛教南轅北轍的觀念受到了不小的衝擊,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觀。一路沉默,百思不得其解,憋了半晌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坐在飯桌上還在琢磨,跟苦求涅槃的高僧似的……
顏如玉怕浪費了滿桌子菜,伸手搬起男人稜角分明的下巴,“哎呀,別悟道了,吃飯!我個人以為沒你想得那麼複雜:你信奉的漢傳佛教提倡壓制**。而密宗認為**是修行的橋樑。你不是有**嗎?滿足它之後就沒有了。如果慾火中燒那就滿足它,一旦徹底滿足,人就四大皆空了。雙身佛就是‘正在滿足’的形象,而莊嚴的佛像是滿足之後的形象……”bxzw。
………【第百八一章 睡在他身邊的菩薩】………
(bxzw。)短暫的假期匆匆而去,回到D城重新投入了紛亂而忙碌的現實生活。bxzw。聶琛忽然對密宗佛教產生了強大的興趣,精進研讀的同時更熱衷於“樂空雙運”。
趁著顏如玉在樓下招呼顧客的空當,細細端詳著牆壁上那副“歡喜金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密宗利用“空樂雙運”產生了悟空性,達到“以欲制欲”之目的。明王那些兇惡的面目不僅是用來嚇退外界的妖魔,更主要的是用來警醒自身。而與之合為一體的嫵媚明妃,是明王修行時必不可少的夥伴。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經上的話來說,叫做“先以欲勾之,後令入佛智”,她以愛慾供奉男人本性裡最殘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後再把他們引到佛的境界中來。錯愕——
顏如玉?
忽然發覺自己對閒花野草的誘惑失去了興趣,只想跟她在一起——
修行,呵呵,修行……
誰說“狐狸精”是女人中的極品?抱著“菩薩”,誰還稀罕“狐狸精”?
樓梯上響起了女人疲憊的腳步聲,轉回身望著慵懶倦淡的容顏,“生意不錯,等會兒去哪兒吃飯?慶祝我重歸單身生活。bxzw。”
“有什麼可慶祝的?那個被你拋棄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傷心!”怨恨,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麼就這麼狠?殘忍,象明王猙獰的面孔,佛說:這就是男人的本性……
“呵,菩薩又在給我上課了。”從衣兜裡掏幾個新上市的荔枝,知道她平生最愛這一口,“最近在你的薰陶下開始看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潛心研究藏密。傳說:崇尚婆羅門教的國王毗那夜迦殘忍成性,濫殺無辜,佛祖派觀音菩薩化身為美女和“毗那夜迦”日夜交/媾,醉於女色的“毗那夜迦”終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為佛壇上眾金剛的主尊。從而悟出一個道理:男人會變成什麼人多半取決於睡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