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科班出身的怎麼想?
我只是說了個準備行動就被扣上了莽撞的名頭。”說完還貌似低調的砸砸嘴。
韓星龍看著又要發飆的安茜,趕緊圓場到:“行了,行了各位。
大家兩人一組,我和王陶開路,劉明和安茜掂後,其他人跟在中間。
遇敵能躲就躲,尤其小心不要被喪屍抓傷活著咬傷。”
說完王陶輕輕的取下頂在門上的鐵桿,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現在是上午7點半,冬日的清晨陽光並不是那麼的足,原本應該熱鬧的大樓,現在卻靜悄悄的,靜的可怕,睛的揪心!
劉明一行眾人大氣不敢喘,輕手清腳的走在靜悄悄的走廊上,出了粗粗的呼吸聲,就只能聽到鞋子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咔噠”“咔噠”的聲音,和冬日地北方呼嘯這透過不嚴實的窗戶封傳出“嗚嗚的”聲音。
那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猶如一塊巨石壓在眾人的胸口,感覺呼吸都是那麼的費力。
前行10米一切正常,剛才談笑如常的眾人其實現在手裡都捏了一把汗。
就連真正參加過戰鬥的王陶,在這種前有狼後有虎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胳膊也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大家都沒出聲,又是向前挪動了10米。
十分鐘只有了20米,再巨大的壓力下眾人的腿猶如灌了鉛一般,
每走那麼一步都心驚膽戰的,每走那麼一步都猶如缺氧一般的要猛吸一大口氣。
就在眾人覺得勝利就在眼前的時候,悲劇依舊發生了。
一個門上標著律師辦公室的屋子裡傳來低低的動靜,那種聲音就像是一個紙杯輕飄飄的掉在地上。
但是,在人精神集中的時候,任何微小的聲音可以引起耳朵條件反射般的抖動。
王陶伸出左手用力的攥了下拳頭,做出個停止的動作,接著用手指了指發出動靜的房間。
眾人也紛紛往這邊靠過來,劉明再後面晃盪著突然略帶疑問的看著身旁的安茜說:“問你個問題可以嗎?”安茜此時卻進入了戰備狀態,聽到身旁突然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被嚇了一跳安茜,瞪了一眼劉明,語氣惡劣的低聲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劉明毫不在意回頭打量著四周回身低頭,
湊到安茜的耳邊悄聲說:“安警官,你說的那些遊蕩的喪屍去哪了?”
安茜聽到此話,身體一頓臉色瞬間慘白。
看著準備破門而入的王陶等人,突然大聲喊道:“別進去!”站在門對面準備踹門的徐浩文,聽到這麼大聲叫喊身體明顯停了一下,但是200斤的重量的加速度可不是說停就停的下的。
不過由於安茜的這一聲,徐浩文踹門的力度大大減小。
按剛才徐浩文的力度足以把腳踹傳,把腿卡在門裡面。
現在的力度卻只是把門踹開罷了。
眾人正在納悶和氣憤安茜為啥不顧眾人安全,再寂靜的走廊裡大聲叫喊。
眨眼只見便得到了解答,屋子裡十來只喪屍猶如看到骨頭的瘋狗一般撲了過來。
什麼叫做膽裂魂飛?什麼叫做魂飛魄散?都不足以來形容眾人現在的心情。
早有準備的劉明一邊向早已嚇得驚恐失色的徐浩文衝過去,一邊大聲喊道:
“跑!跑!跑!我來攔住他們。”
早以嚇得魂飛魄散的眾人只是機械般的轉頭就跑。
劉明跳起凌空一腳踹開,被嚇得呆在門口的徐浩文,一刀狠狠砍在一名衝再最前面的喪屍。
那名喪屍生前好像是個女性,身上已經被咬的面目全非胸口的乳房一半被硬生生的撕裂,原本清秀的臉龐上被咬下一大塊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