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開口道:“主子曾和我說過,人的血液不是全然一樣的。正是因為父子之間的血型可能相同,這才有了滴血認親一說。不止父子,只要是親眷都有可能血型相同。只有相同的血型融入體內才不會排斥。而其中有一種血型是萬能血,可以救急。天璇的血是萬萬不可的,和主子相匹配的機率要小了很多!若是真的排斥的話,性命就難保了。”
而在屏風外的玉清瀚一直聽著,雖然什麼苣靈玉,火融冰的他不甚明白,但是輸血這一點他可是聽清了。他當即便出聲道:“胭兒是我堂妹,我們的父親是嫡親兄弟,用我的!”
水落一詢問的看向搖光,搖光沉思一下,點點頭:“世子的話,風險的確小些。”
水落一最擔心的並不是什麼排斥反映,因為玉胭兒體內有無根之源,想必問題不大。就怕玉清瀚的血液注入玉胭兒的體內,玉胭兒的血脈便不再純淨了,這對玉胭兒的以後修煉有沒有什麼影響他真的不敢保證。
但如今的情況,除非是再能找到一個擁有火屬性靈氣的人,否則這便是唯一的辦法。水落一咬了咬牙,終是同意了。
搖光聞言,將玉清瀚的眼睛矇住,帶了進來。掏出一個匕首,對著水落一道:“尊主,您一會麻煩疏導世子的血液,進入主子的體內。”言罷飛快的在玉胭兒和玉清瀚的腕上同時劃開了一道口子,然後將兩人的手腕對在一起。
水落一用靈氣緩慢的推導著玉清瀚的血液,那奔流在玉清瀚血管之中的鮮血彷彿是看到出路,不停的湧入玉胭兒的身體。也就是一刻鐘的時間,玉清瀚的臉色越發蒼白,搖光咬著唇,計算著剛剛她劃開的傷口能讓玉清瀚流出的血量。眼看著玉清瀚就要到了極限,玉胭兒的睫毛終於微微顫抖了一下。
搖光一喜,忙拉開兩人的手,兀自給玉清瀚包紮好。待玉清瀚的手包好後,回頭看玉胭兒的手腕,已經了無痕跡。
玉清瀚扶著手腕,頭腦有些發昏。身體微微還有些冷,他開口道:“如何?”
搖光按著幾個身體的要穴,刺激這玉胭兒的感官。玉胭兒感覺到身體似乎是注入了什麼不同的東西,身上多出有些麻痛的感覺,哼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隨著她睜開眼睛,她的意識也逐漸的回籠。她眼睛一掃,就看見了胸口的匕首。她扯唇苦笑,看到眼含淚水,將下巴搭在軟塌上的搖光,哼道:“哭什麼,本公子還沒死……”
不說還好,一說搖光就覺得剛剛的擔驚受怕一下子鋪天蓋地的襲過來,那種恐慌就如同當初被人奴役,不見天光的日子又要回來一般,淚水頃刻間就糊住了雙眼,她“哇”的一聲撲在了玉胭兒的大腿上,嗷嗷大哭起來。
玉胭兒費力的抬手,撫摸著搖光柔軟的秀髮。看著這些為她擔心的人,她開始唾棄起自己的一番自殘行為,她真的很羞愧。於是她拍拍搖光的腦袋,抬頭對水落一道:“落一,幫我將匕首拔出來!”
水落一臉上面無表情,眸中卻溢位水一般的溫柔。他走上前,握住匕首的把,飛快的拔了出來!
水落一拔的很有技巧,倒是沒再噴出更多的血,但那個血洞還是很駭人的。
玉胭兒抬手,覆在胸口。手掌便出現了赤紅色的霧氣,周圍的氣溫也高了幾分,中和了水落一放出的冷氣。
只片刻功夫,傷口上的冰霜化水化氣,如同第一次被習凌捅的那刀一般。
冰霜融化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玉胭兒動手了,她強撐下來的力氣總算用盡了,只嘟囔一句:“我睡會……”就繼續昏了過去!
玉清瀚因蒙著眼睛,所以只能感覺到溫度的變化,聽到玉胭兒說了三個字就又沒了聲音,忙問道:“怎麼了?還要不要再輸些?”
天璇將玉清瀚摻了起來,柔聲道:“世子不必擔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