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嫌棄。”
武尚書對待左相等人臉色還是頗為友善的,也笑回道:“玉夫人哪裡的話,是下官叨擾了才是。玉夫人真是賢惠,有著一手好廚藝。聽說當年生明珠郡主之時傷了身子,不知如今可是大好了?”
冷霜凝點點頭:“勞尚書大人掛念,已是無礙。”
玉胭兒給田雨兩人遞了個眼色,兩人將桌上的飯菜撤了下去,上了一些水果糕點。酒杯和酒留下了。
武尚書這才說到了正事,舉起杯子對著玉胭兒道:“今日小女不知如何得罪了燕少主,還希望燕少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計較。”
玉胭兒勾了勾唇,纖長的手指攆著酒杯,搖晃著酒水道:“本少主自是不會放在心上,可也不得不給個教訓。要知道,今日若是換了別人,怕是郡主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是難說。”
說罷揚了揚手中的酒杯,飲盡了杯中酒。
武尚書聽著玉胭兒的話不禁愣了愣。他在外多少也聽過自家女兒的傳聞,但是傳到他耳朵裡的能有多少是真的,下人肯定是不會當著他的面說自己寶貝女兒的壞話的。隨即他望了望身邊的兒子,看見兒子面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玉清潭知道這件事情讓玉胭兒開口說是不合適的,於是開口道:“尚書大人,今日發生事情的酒樓正巧就在玉通商行的隔壁,所以我恰巧也是看到的。郡主實在是做的有些過分,酒樓正值午膳時分,坐席爆滿,可是綿柔郡主一進門就嚷著要將雅間的客人趕出去,騰給自己。結果讓侍衛攔住了。
正巧這時候卿暘兄弟那桌快要吃完了,郡主就上去砸了卿暘兄弟的盤子,讓他立刻讓位。您說,好歹卿暘兄弟也是一個家族的少主,這番被人辱了臉面,還能毫髮無損的將郡主送回去,真的是看在了您和未來妹婿的面子上。”
玉清潭如此一說,左相和冷霜凝終於聽明白了。原來是因為中午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左相就琢磨呢,這武尚書雖說要與自家定親,但並未真的上門提親下聘,突然提出留下用膳,還真是讓他琢磨不透。現下總算清楚了。
武尚書乍一聽到這個版本和自己女兒告狀的版本簡直天差地別,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因為玉清潭說女兒不好而憤怒,還是因為女兒讓自己丟臉而羞愧,只好板著面孔問一旁的武靖:“靖兒!你妹妹可是這樣的性子?”
武靖為人正直,早就看不慣武綿柔好久了,偏生父親疼愛她,把她嬌縱的不成樣子,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如今見父親問了,點了點頭道:“夏都的人基本人人都知道綿柔郡主囂張跋扈,在外頂著父親您和淑妃娘娘的名聲,誰也不敢動她。以至於被嬌縱的不成樣子。”
武靖也沒說中午發生的事情是綿柔的不對,只是客官的告訴了武尚書,她女兒在外面的爛名聲。
也正是因為武靖的這番話,讓玉胭兒勾了勾唇角。這個武靖果然腦子不錯,這話說的不偏頗,既沒有討好燕卿暘,也沒有可以奉承武尚書。倒真是個正直的性子。
武尚書自是知道自己兒子這一特點,所以當即就信了。一張臉氣的通紅,一拍桌子道:“這個臭丫頭!枉我看她是獨女,偏寵著他,竟然寵出了這樣的性子,若不是今日之事,還不知道會得罪什麼人。”
說完站起身,鄭重的又對玉胭兒舉起酒杯道:“是我錯怪燕少主了。燕少主果然是少年英雄,心胸也比之常人寬厚,武某謝燕少主今日對小女手下留情了。”
玉胭兒也不拿喬作態,也起身笑道:“武尚書真的是嚴重了。一個被慣壞的小孩子罷了。我還真的能打殺了不成?尚書大人平日裡忙於正事,為皇上分憂。也要注意家人才是。誰也不可能倚靠誰一輩子,自己強大才是囂張的本錢。”
兩人碰了一下酒杯,都一口飲下。
武靖聽著玉胭兒的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