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目光的經過,那些被看到的東西就很快的顯『露』出了自己原本的神態。冰窖褪去之後的這個地方原來只是一個破舊的洞『穴』,只是在這洞『穴』之中匍匐著各種各樣製冷的冰蟾。那些冰蟾感覺到自己原本的身軀被暴『露』知州就匆匆的從洞『穴』之中爬了出去,開始尋找另外一個可以長期居住的地方。
掃視了一週,緋青梧都沒有發現自己母后的身軀,饒是有些掃興。一揮手就將固定在牆上的西宮娘娘放了下來,只聽到撲通的一聲,那西宮娘娘就已經掉落在了地上。開始發出微微的哀嚎之聲。
“你說得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皇太后的身軀就是在那祭臺上不見的。原本在祭臺的周圍也是沒有這些詭異的小花,是在皇太后消失之後才出現的。”
西宮娘娘很快就將原本的事情說了上來,因為掉落的太過於倉促,她的整個手臂擦到了洞『穴』上的石塊而變得血肉模糊起來,只不過現下最要緊的就便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至於仇恨和屈辱那就等著以後再做打算。
緋青梧微微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隨後就對著那個祭臺行了一個大禮,這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禮數。隨著緋青梧身軀的微微下彎,整個洞『穴』之內就出現了強烈的震動,隨之就從緋青梧的周身開始散發出五彩的光芒。那些原本亭亭玉立的花束也頓時向著緋青梧的方向彎了彎它們的花枝,像是在舉行著一場無比盛大的儀式。
連呆在邊上的西宮娘娘也開始感覺到了場面的肅穆,頓時就愣在了原地。就算她曾經站在皇上的身邊,也是沒有感覺到如此莊嚴的場面。像是能夠將每一個人的魂魄給照『射』進去,也像是讓著周圍的人開始對其表達尊重的情感。
在緋青梧直起自己的腰時,頓時整個場面都變得安靜了起來。那些五彩的光芒也瞬即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而祭臺周圍則是出現了更多的花束,只是並沒有出現皇太后的身軀。漸漸的,整個洞『穴』之中就盛開了各種各樣的花束,奼紫嫣紅的場景讓靈寵頓時就變得換了了起來。它沿著洞『穴』的周遭跑了一圈,接著就回到了宇文風俏的腳邊,很是親暱的蹭了幾下。
“我們先是出去吧 。”
“那皇太后?”
“她已是不在這邊了,出去吧。”
緋青梧的話充斥著微微的嘆息聲,不過也算是一種情緒的放下。他所能夠知道的是,自己的母后已經從這邊離去了,至於是去向哪裡,他並不知道。
宇文風俏剛要開口問的話就被生生的吞了進去,饒是那皇太后已經死去了,怎麼還會自己離去?不過在看到緋青梧的側臉時,她有些問不出口。
站在閘門前的宇文風俏低了低自己的眉頭,隨後就在閘門之上用沾染了血的指尖畫了一個五角星的形狀,接著就將自己的手掌貼在了上面,在一瞬之間,整個閘門就開始出現了微微的鬆動。
很快,閘門就已經被開啟了。
而他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閘門面前的風上宗的門人,隨後他們就齊齊的喊了一聲,“掌門,掌門夫人。”
宇文風俏有些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自她一再宣告不是風上宗的掌門夫人之後,並沒有人對此進行著改變,反倒是愈演愈烈的趨勢。
有些頭疼的看了一眼在身邊的緋青梧,“你有夫人。”
“沒有了。”
“你已經娶了宇文凝,她是風上宗明媒正娶的掌門夫人。”
“我會對你明媒正娶的。”
“。。。。。。”
宇文風俏狠狠的往邊上打了一拳,頓時那塊雕琢起來的石像已經被她打穿了一個大洞。在邊上經過的幾個兵士見此場景,縮了縮自己的腦袋,立馬就跑了過去,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