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祭司打量著四周,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啊,“難道入口不在這裡?”
“不可能,難道……”天閒的目光集中在兩尊已經失去了頭顱的雕像上,按理說這雕像最容易損壞的該是那兩隻伸出來的胳膊,而不是頭顱,為什麼兩隻手臂居然可以儲存的那麼完好,再看那奇怪的姿勢,莫非……�“你們的黃金杖給我看看。”天閒心中一動。
“你發現什麼了?”風祭司問道。
“對了!”天閒接過兩跟黃金杖,看著雕像比了比,然後分別插入了兩尊雕像虛握的手中。
“轟。”雕像的底座忽然發出轟隆的聲音,接著兩尊雕像就慢慢移動起來,中央的平地則隨之下陷,現出一個階梯狀向下傾斜的走道。
“對了,就是這裡,走!”天閒大喜,看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庫比和風祭司將雕像手中的金杖拔下。
地道里雖然沒有燈,卻絕不嫌一點黑暗,四周偏生又找不到一點光源。這通道似乎沒有盡頭,天閒一行人順著地道已經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景物卻依然沒有一點改變。
“不對,不可能這麼長的。”天閒停了下來。幾個人裡,即使是最差勁的吉塞爾這半個時辰也能走出四五十公里去了,通道幾乎是一條直線,走出這麼遠豈不是和剛才發出金芒的地方差得離譜。“一定還有什麼關鍵沒有把握。”天閒低頭沉吟起來。
難道說這就是生命祭司設下的生命結界不成,可是該如何打破這個結界?風祭司曾提過一個“誠”字,可是怎麼樣能做到生命祭司希望的誠呢?�“庫比,你試試看能不能透過祈禱求得生命祭司的首肯,將生命之杖借給你。”天閒找不到答案,只能讓庫比試一試。
“好的,我知道了。”庫比老實地半跪下來,將自己的黃金杖橫在胸前,兩手交叉放在左右肩下,雙目緊閉,口中唸唸有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四周依然故我,等的不耐煩的吉塞爾乾脆打起哈欠來。
“天閒,好像沒用啊。”玉蟾小聲道。
“再等一會。”天閒道。
又過了許久,吉塞爾已經靠著牆壁睡著了,連風祭司也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難道真是我想錯了嗎?”這會天閒自己也沒什麼把握了。
就在天閒打算放棄時,“哎喲”一聲驚呼,發自正在打瞌睡的吉塞爾。
那傢伙靠著的地方忽然裂開一條口子,正在睡夢中大發橫財的他自然就掉進金山了。當然,這金山來的快也去的快就是了。
“發生什麼事了?”吉塞爾跳起來四周張望。
“閉嘴!”風祭司大發雷霆,“臉都被你丟光了。”
“走吧。”風祭司教訓徒弟,別人是不方便插手的。天閒只當沒看見,將已經跪得兩腿麻木的庫比抱坐在自己肩上。
看來這才是真正的通道,四周擺放著不同的器皿,還有一些精美的雕塑,比起外面那些殘破而又粗糙的東西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通道的盡頭不停閃爍著一片水紋般的光芒,給這被歲月埋沒的世界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庫比和風祭司的黃金杖則顫動得更厲害了。
“看來很近了。”風祭司自語。
終於來到那片波光粼粼的世界,眼前簡直就是一處仙境,那些彷彿水般潔淨的東西並不是在眾人的眼前,而是彷彿一塊柔軟的水晶,不停在眾人眼前晃動。
在這些東西中包裹著的,是個白衣少女,或者只有睡美人可以形容她的美麗,一頭如雲的長髮,兩眼微閉,給人一種隨時可能睜開的感覺,修長的脖子顯得那麼晶瑩如玉,開襟的領口,內穿一件白紗的抹胸,露出半截妖豔的酥胸,在端莊中顯出幾分誘惑。一雙纖纖玉手,交疊在自己的上腹部,拇指和食指將一把同樣聖潔的黃金杖夾住,輕輕壓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