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賭壇的高手則是被她的美貌迷惑而甘心將絕技相授最後敗在蘭提斯之手,對這些曾經的床伴,蘭提斯一樣不會留情,所以蛇蠍毒娘子的稱號也就不徑而走。不過有一點,蘭提斯是個講信用的人,從來沒有聽說胭脂樓客人贏的太多而發生意外的。
“哦,賭多大?”為什麼不是依娃,而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該在最後才出場的嗎?天閒覺得有些不一樣了。
“賭你的命,我的人!”蘭提斯的面孔被紗巾掩蓋著,即使這樣,露在外面的身段已經夠眩目的了。
“你配嗎?”
天閒的話叫所有人大驚失色。在阿特蘭提斯,身為公主的蘭提斯擁有至高的權威,怎麼會有人敢說這種話。
“你找死。”賭場的保安就想發作。
“嗯。”蘭提斯抬手阻止人群,“那先生要怎麼樣呢?”
“我自問財富絕不比你這胭脂樓少,而且我還沒看到你的樣子,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賭。”天閒冷靜地道。
“哦,那現在呢?”蘭提斯取下面紗,周圍一陣吸氣聲。
早知道蘭提斯是尤物,但每次蘭提斯出現都帶著面紗,除了一些少數幾個人,從來沒人見過蘭提斯的長相。現在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叫人有種心甘情願死在她裙下的覺悟,那是將所有人類的美麗都集中到一起的美麗,有東方人的典雅,西方人的嫵媚,非洲人的狂野。眼前的蘭提斯像一副組合的圖畫,可惜卻少了幾分自然。
當然了,這只是天閒的評價,一般人是很容易拜倒在蘭提斯石榴裙下的。
“難怪。”天閒看著蘭提斯的容貌,自語道。他想到一件事,這是唯一能解釋阿特蘭提斯沒有覆滅的理由。
“先生,現在你以為我值得嗎?”蘭提斯再次問道。
“不。”天閒搖搖頭,把花語拉到身邊,“你能和她比嗎?”
“天閒,你。”花語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天閒給捧出來,臉上一面火紅。
花語的出現立刻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剛才花語一直刻意藏身在天閒的身後,此刻被天閒一把拉出來,清秀自然的風華和蘭提斯那種冶豔的美麗成了一種截然不同的對比。
蘭提斯也呆住了,一向自負容貌的她竟然會碰到對手。
“這麼說先生不是為了見我來的嘍?”蘭提斯問道。
“當然。”天閒不在乎地道。
“那你是故意來搗亂的?”蘭提斯的媚態變成了凶神惡煞的樣子。
“沒有,本來我只是來玩玩,可是有人說我太窮,不讓我進去。”天閒這麼小題大做就是想引出蘭提斯,不過照當初的戲碼還有個人該在蘭提斯之前出來的。
“哦?”蘭提斯一呆,很快就發現地下室那邊的幾個人表情不太正常。
“咯咯。”蘭提斯的暴風雨來的快也去的快,“這倒是我的不是了,下人們招待不周,我向先生表示歉意。”
“那倒不用。”天閒站起身,那天文數字的籌碼也不拿,“今天反正是沒了興趣了,改天再來吧。”
“先生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今天無論如何我一定讓先生盡興。請!”蘭提斯挽住天閒另一隻手,不做痕跡地把天閒拉著就走。
天閒呢,本意也是如此,半推半就地跟著去了。
地下室和外面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這裡整個給人一種荒淫大帝后宮的感覺,來往的侍從全都是美貌的少女,身上穿著半透明的絲綢,模糊的乳暈可以看出裡面不著寸縷,看的花語整個面紅耳赤。
巨大的廳堂裡沒有任何隔離的東西,一眼望去,只有十個左右的客人,幾乎都是沉浸在一堆美女的包圍下。
除了一個外,另外的人此刻都在上演著千古不變的戲碼,而那個特殊的角色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