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誒!”蔣屹打斷他,“別瞎說啊。”
祝意重新說:“不可能吧,他沒懷疑你跟杜宜安有事?”
“我倆沒事,我是?清白的。”蔣屹說,“被你說的我好像腳踩兩條船。”
祝意在那邊笑了一下。
蔣屹說:“你更新換代?的速度能不能快一點?”
“我儘量。”祝意說,“他技術好嗎?”
“廢話,”蔣屹頓了頓,說的明確了一些,“硬體設施一定程度上彌補了技術不足。真的壯,他能控制時間。”
“那我明白了。”祝意說。
這語氣未免過於意味深長了。
“不然我一直跟他耗什麼呢?”蔣屹對待這種事坦坦蕩蕩,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你別瞎明白。你性冷淡,體?會不了。”
祝意冷淡是?事實?,他也承認:“口述一下什麼感覺。”
蔣屹舔了舔一側犬齒,在陽光下無聲笑了。
祝意嘆氣道?:“趕緊掛了吧。我叫司機給你把?藥送過去,半小?時左右到。”
蔣屹還在心猿意馬:“什麼藥?”
祝意:“你的如魚得水藥。”
結束通話電話,蔣屹坐在沙發上沒動?,後知後覺想起來是?之前在廣州跟祝意要過的助興的藥。
前一晚杜庭政去了廣州,凌晨三四點才歇。
什麼感覺呢?
草開了的感覺。
蔣屹回?味了片刻,點開重新加回?來的杜庭政的聊天框。
上面空空如也,前天刪掉他,聊天記錄也一併都沒了。
蔣屹敲敲打打又刪除,最終發過去四個字:
有想我嗎?
遠在廣州的杜庭政手機一震,他視線跟著一動?。
微信上面的所有聯絡人都被邢心設定成了免打擾,只有一個人來訊息會震動?。
蔣屹。
對面的尤康勝還在滔滔不絕地說客氣話,一旁的助手偶爾挪動?目光,無聲地看?一眼時間。
邢心昨天就已經到了,此刻站在病床邊,木簪盤發,中式上衣配及地裹裙,腰帶勾勒出楊柳細腰,手裡拿著資料夾。
尤康勝說:“肯定是?辰喜乾的,他最有動?機,航線沒給他,狗急跳牆了這是?。”
杜庭政不置可否,看?了邢心一眼。
邢心立刻拿過櫃子上的手機,解了鎖遞到他眼前:“杜總。”
尤康勝停止說話,接過助手端著的保溫杯,在空調底下喝了口熱水。
杜庭政垂眸掃了一眼手機,又看?了一眼邢心。
邢心頭?腦聰明反應極快,工作上杜庭政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該怎麼做,該安靜的時候安靜,該插話的時候插話,頭?腦十分清醒。
但智商高如邢心,此刻也有點不懂這一眼的意思。
如果是?尋常工作,那邢心有許可權回?復,同意或者?拒絕。
如果是?朋友約時間吃飯或者?放鬆,邢心可以?視杜庭政的心理和身體?狀況,決定是?否應約。
但是?蔣屹不一樣。
他不屬於工作,也不屬於朋友。
他的身份在杜庭政明確交代?之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