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到某個地方殺了人?”
“沒有。”藏花說:“他只是散步散了一夜,然後到城外的無心庵逛了一圈。”
“就這樣?”
“是的。”
“在散步時有沒有和誰接觸過?”
“沒有。”
任飄伶想了想,又喝杯酒,才說:“那麼他一定是和某人約好在無心庵碰面。”
“我也是這麼想,所以等他出來後,我立即進了無心庵。”藏花盯著他說:“你猜猜我進去之前,看見誰從無心庵裡走出來?”
“誰?”任飄伶眼晴一亮:“這個從庵內走出來的人說不定就是和仇無忌約好碰面的人?”
“花漫雪。”藏花說:“這個從庵內走出來的人就是花漫雪。”
“花閣主?”任飄伶微驚:“醉柳閣的花漫雪?”
“難道還有別的花漫雪嗎?”藏花笑了笑了:“我進去之後,當然是上香,等上完香後,我打趣的問,今天我是不是第一個來上香的人?”
“庵內尼姑怎麼回答?”
“她們居然說是。”藏花說:“我明明看見仇無忌和花漫雪從裡面走了出來,尼姑卻說我是第一個來上香的人,你說奇不奇怪?”
任飄伶眉頭微皺,又在沉思。
“於是我當然又說,我好像看見有人剛剛走出去,那個尼姑一聽馬上笑著說,我看見的人一定是花善人。”藏花說:“花善人的意思你懂不懂?”
任飄伶點了點頭:“那意思就是說,花漫雪是無心庵背後支援的大財主。”
“可是我記得從小就沒看見過花漫雪做過一件善事,更別說到庵或廟去上香。”藏花說:“她怎麼會忽然間變成支援無心庵的大財主呢?”
“或許是她忽然間想通了。”
“別人有這可能,她,不必了。”藏花說:“庵內的尼姑只承認有花漫雪這個人走出去,卻死也不承認還有別人進去。”
藏花用左手食指在鼻子的左邊上下摸擦著,每當她遇到須要思考問題時,她就會有這個舉動。
“所以我想這個無心庵一定有問題。”藏花邊摸著鼻子邊說。
“無心庵內的心無師太,三十年前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魚’,不但是絕色傾倒眾生,武功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她卻在聲名最噪時,當了無心庵的主持。”任飄伶說:“她為什麼會這樣做呢,至今還沒有人知道答案,這也是近三十年來江湖上五大秘密之一。”
風和日麗,春風撩人,就彷彿情人口裡的呼氣般令人陶醉。
任飄伶將杯子倒滿後,微笑的看著藏花,然後拿出一百兩放在她的面前,藏花不懂他的意思,所以她就問:“你放在我面前的好像是錢?”藏花看看桌上的銀子:“好像是一百兩?”
“是的,是一百兩。”
“你為什麼將它放到我的面前呢?”
“因為那是你的。”
“我的?”藏花睜大眼晴:“你什麼時候向我借過一百兩?”
“我怎麼可能向你借過錢。”任飄伶一笑:“這是你昨夜喝了一晚上的西北風的代價。”
“你付的。”
“我窮得跟一個烏龜一樣,怎麼可能有錢付給你呢?”
“是誰付的?”
“南郡王。”
“皇甫擎天?”藏花又是一怔:“他為什麼要付我一百兩?”
“因為你是我的夥伴,因為我答應他在一天之內將花語人找回來。”
“將花語人找回來?她失蹤了?”
“是的。”
“為什麼會失蹤呢?”
“有人綁架了花語人。”
“綁架?”藏花這回是大吃一驚:“是誰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