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愛一個人,或者有那麼一個人愛自己,特殊的身份,特殊的性格,讓黑鷹覺得自己可能終老一生都不會愛了。
而這一輩子,剛重生便是被人睡了,接著便一直和這個男人在糾纏不清,臨時又新增了秦楊和邱家偉……
“邱家偉……”莫然想起來,邱家偉貌似晚上被送去醫院了,是躺在床上的這個貨讓他的手下送去的,按道理該是沒事的。
甩了甩腦袋,莫然講邱家偉拋之腦後,接著繼續欣賞美男。
縱然是這個男人再可惡,再讓她想狠狠的踹他,但是美色在眼前,莫然覺得,她竟然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欣賞,男人病著,少了些許平日裡的冷傲,多了些許讓人心疼的憔悴,而正是這憔悴,讓他給莫然的感覺,確確實實的竟然是想要憐惜……
要早知道這樣,前世的生涯,他們要破譯密碼,就該用美色來誘惑啊!說不定她早就舉雙手投降了!
莫然由衷的感嘆,她終於知道曾經看到過的一個詞:悶騷。
腹黑悶騷,說的該就是她這種吧!
呸呸呸!
哪裡有這樣說自己的。莫然趕緊否決了自己對自己的評價。
她不就是欣賞美男麼,就是看看,咱們為他擦拭身子,為他治病,就看一下當診療費了。莫然再一次很不要臉的這麼安慰自己。
男人睡的貌似很熟,她喊了他也沒有動靜,於是無奈之下,莫然只得單手從他的脖子後面繞過去,然後另一隻手將他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脫了去。
男人的肩膀上,一個不規則的牙印深深的烙刻,莫然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虎牙位置,在心裡默默的將牙印位置對比,心尖兒突然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那夜,狠狠的一咬,他悶哼的聲音,還有因為她的這一咬,男人身下更是堅硬無比,狠狠的填滿了她的所有,續兒他的動作更是勇猛,頻率更是加快,力度更大,彷彿要將這世界顛覆似的,那夜,即使黑鷹穿越而來的時候一切已然結束,但是那種**蝕骨的感覺卻一直深深的烙刻在了她的腦海,怎麼也揮之不去。
盯著床上的男人,看著他上身已經光光的一絲不掛了,那麼下身呢……
脫!不就是個男人嘛!
一咬牙,一閉眼,莫然抬手便抓住了安懿軒的皮帶扣。
“吭哧,吭哧”好半天了。
“我去啊,這什麼皮帶,又是防狼裝置?”邊研究皮帶邊嘟囔的莫然低著頭,她沒有發現躺著男人微微睜開了雙眸,眸間有亮光閃過,他的臉貌似比剛才更紅了,像極了熟透了的蘋果。
感覺有些異樣,莫然扭頭去看男人。
“嗯?臉色越來越紅了,得趕緊退燒。”說著,莫然便放下皮帶扣,用被子將男人的下半身蓋住,抓起男人的一挑胳膊,倒了很多白酒在毛巾上,將毛巾給男人全身開始擦拭,尤其是胳肢窩,她擦拭的極為輕柔。
微微的躲閃了一下,怕是被癢癢到了。
“哦,怕癢。”莫然挑了挑眉頭。
上身已經擦拭完畢,現在要擦拭下身了……
掀開被子……
嗯?
莫然看著鬆開的皮帶扣,貝齒咬住了嘴唇,接著她轉過身子,彎腰低頭,盯著那緊閉的眼眸:“裝睡啊?”
“……”男人不動也不吭聲。
“繼續裝。”看著那微微跳動的長長睫毛,莫然微笑著抬手抓起床頭櫃上的酒瓶,傾斜著瓶口,清冽的白酒閃爍著珍珠般晶瑩的光澤滴滴答答的滴落在男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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