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想到了那個女人的做飯技術,便隨口誇讚道。
“是呀,張嫂的飯菜做的的的確確很不錯,何總以後可是有口福了。”裴麗看安鐵軍不咳嗽了,便坐回椅子上,微笑著說道。
“哎呀,我說你們趕緊吃菜,吃菜啊,別光盯著我的事兒,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何伯又開始不停的給莫然夾菜,他越是激動便越是給莫然夾菜,這一不小心,莫然前面的盤子上就堆成了山。
“何伯,你看看,當我是豬啊!”莫然斜睨了何伯一眼,指著自己面前盤子上堆積如山的食物說道。
“吃,多吃點兒,回頭小少爺才長得壯實。”何伯,這個老男人,一輩子沉著穩重,但是一遇上愛情,竟然會不知所措,還羞澀到滿臉通紅,直到吃飯結束,他的臉還是火辣辣的……
吃完飯,何伯便帶著安鐵軍和裴麗一起去看了白子文和其餘的三隻鳥兒,白子文和鳥兒們都非常激動,但是安鐵軍示意他們不可暴露他的身份,也不讓他們行禮,互相之間沒有軍人常有的禮數,三個病房穿梭,安鐵軍始終像是一個長輩。
看著白子文的傷和他承受的痛苦,安鐵軍眉頭緊緊的擰著,原本就冷峻的臉色更是陰沉,他咬著牙,莫然能夠清晰的看見他臉上因為緊咬牙關而呈現的緊繃狀態。
安夏傷口恢復的不錯,年小桃的柺杖雖然有毒,但是這安夏百毒不侵的體質恰好沖掉了那劇毒的毒性,所以他此時已經能夠下床做些簡單的運動了,估計過幾天就能出院了,安南和安北主要都是傷在腿部,骨骼的傷,所以還得有些天才能出院,安南和安北對於自己沒能徹底完成任務便已經躺在醫院裡,還需要人照顧,顯得十分煩躁,安鐵軍話語簡單的安撫了他們。
安鐵軍說:“記住了,你們都是的鳥兒,我不允許你們有一隻掉隊,也不允許你們有任何的損傷,養好傷,回去繼續執行更緊要的任務!”
安南和安北熱淚盈眶,紛紛點頭表示會盡快歸隊,一定會繼續更加努力的完成任務。
從頭到尾,裴麗一直跟著,她扶著莫然的胳膊,倆人站在一起陪著安鐵軍看望鳥兒們,她一直沒有說話。
“沒打擾你吧!莫然啊!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回了酒店,莫然剛洗漱完畢準備休息,安鐵軍敲響了她的房門。
“行,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去。”莫然點頭,隨即回身換了衣服,和等候在外面的安鐵軍一起下樓,安鐵軍開車,倆人去了海邊的露天酒吧。
“莫然,有沒有想過,懿軒如果……如果真的醒不來,你有何打算?”安鐵軍給自己點了一杯啤酒,給莫然點了一杯果汁,他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口,說道。
“安司令這話什麼意思?”莫然抬頭看著安鐵軍,淡淡的說道。
“莫然,我希望你喊我安叔叔,安司令這個稱呼,顯得咱們很生分!”安鐵軍放下酒杯,很是誠懇的說道。
“好,安叔叔剛才的話什麼意思?”莫然也不矯情,歪著腦袋看著安鐵軍,問道。
“我是說,懿軒他……現在的狀況不是很樂觀,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我明白,懿軒和我一樣執著,但是莫然,你願意嫁給一個……”安鐵軍應該是準備好一套話語過來的,但是在面對莫然的咄咄逼視下,他這個在軍政舞臺上叱吒風雲幾十年的司令,竟然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很多說辭都出不了口。
“安叔叔是想問,我肚子裡的孩子,將來跟誰姓,會不會去安家?還有我和懿軒的接下來要怎麼辦?”莫然反問安鐵軍道。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莫然,你還年輕,才二十三歲,將來的路很長,你需要一個疼你愛你保護你的男人,可是懿軒他……”安鐵軍咬著牙,皺著眉頭,緩緩的說道。
“你不相信自己的兒子?不相信他意志力堅強?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