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莫然!”男人對這個奶奶視若無睹,他扭開頭看著門口的莫然伸出手:“莫然,我要抱抱,你把我一個人讓醫生欺負我,我害怕。”
“呃……”廖政委站在病床前一時有些不悅了,她“啪”的一下拍了安懿軒身上的被子一巴掌,道:“臭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奶奶了,從小就知道跟奶奶的親的,現在好,整天就惦記著莫然了。”
“廖政委這是吃醋了?!”裴麗這話說的半是認真半是調侃。
“你害怕嗎?真害怕?那下次還流鼻血不?”莫然面對廖政委酸溜溜的眼神亦是視若無睹,她斜睨某男人,並不上前抱他。
“害怕,真的害怕!”男人的神情真真的就是一個稚齡兒童的模樣,他的嘴角都是下垂的,看模樣真的是委屈的很:“下次不流鼻血了!”
“嗯,下次可不許再流鼻血了哈,不然我不理你了。”莫然說完,上前抱著男人。
整個病房裡的人的臉都在抽搐:這流鼻血還能控制的?再流鼻血她就不理他,怎麼說的好像這安懿軒的鼻血跟自來水管似的,他想流就開啟水龍頭,不想流就關上……
不過不管怎樣,安懿軒是沒有任何問題,這是大家都安心的事情,也讓莫然舒了一口氣。
“懿軒……”就在莫然安排人送廖政委和裴麗回去,也讓尚志軍他們都回家去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一黑色身影快步而來。
“秦楊,你來了啊!懿軒沒事了,剛才把我急壞了……”廖政委在病床前和安懿軒說話,扭頭看見進來的是秦楊,便招呼他道。
“我接到您電話,就著急,結果怎麼也找不到車鑰匙,後來沒辦法,我把車子玻璃給劃了,就這麼開過來了,懿軒沒事吧?”秦楊看了一眼莫然,接著走到病床邊,低頭看了一眼安懿軒,笑著說道:“這傢伙,好端端的怎麼流鼻血了?”
“沒事了,是個意外。”廖政委對秦楊看樣子也是蠻喜歡的:“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把你給吵醒了。”
“奶奶,您說的什麼話啊!我和懿軒是什麼關係?”秦楊招牌式的笑,一如既往的溫柔,讓廖政委眉開眼笑的。
“既然秦楊來了,那正好,秦楊一會兒把廖政委一起送回去吧,挺晚的了。軍哥你們送一下裴總,我這裡沒事,亞瑪留下就行。”莫然吩咐眾人,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
“行,都回去吧。”廖政委也困了,累了,她一向注重保養的美容覺在最近一個月內完全被打斷了。
“奶奶,我看見司機老王在樓下,你們送一下安奶奶吧,我昨晚睡得早,現在倒是不累,我看莫然挺累的,我在這裡陪著莫然吧,你們都回去吧。”秦楊笑著對大家說道。
“我不要你,你是壞人,你會搶莫然。”安懿軒嘟著嘴,對秦楊斜眼看著,神色有些許:虎視眈眈的感覺。
“行了懿軒,秦楊啊,是你玩了十幾年的好朋友,聽奶奶話,不許和秦楊鬧騰。”廖政委有些看不過去了,這孫子自從這一次動了手術之後,看見秦楊就對他吹鬍子瞪眼的,而人家秦楊呢,基本都是笑臉相迎的,那天在別墅把人家秦楊給惹急了跑了,這晚上她一個電話秦楊還是著急的不得了,趕緊跑過來了,這傢伙還對人家那麼不友好,廖政委真不知道,這秦楊哪裡得罪他了。
“不要,我不要理他。”安懿軒繼續耍賴。
“行了,別鬧了,秦楊是咱們的好朋友,知道嗎?你要是再這樣,我可不搭理你了。”莫然無奈的斜睨了一眼安懿軒,說道。
安懿軒不吭聲了,不過還是不服氣,廖政委等人看他也好好的不再鬧騰了,也就都回去了。
病房裡,只剩下秦楊和莫然陪著安懿軒了,安懿軒閉著眼睛生氣,卻又怕莫然不高興了真的不搭理他,於是便閉上眼睛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