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聽到二人的提醒,鐘行雲、烏衡皆是一驚,趕忙收斂起貪心,轉而殺向鳩炎塔內不遠處的陸塵。
正待這時,一道灰色從右側殺入,正是上官屠,他的來的極快,彷彿一道灰色的光刃將空氣從中一分為二,自空間另一端跳出,一掌拍向陸塵的後腦。
“我對付他,你們去殺了陳曲。”上官屠大喝了一聲,掌力猛的貫出沉重的掌風,狠狠的印在了陸塵的頭頂。
“好。”眾人見狀,不由一喜,他們沒有料到陸塵這般容易對付。轉念一想後,也是恍然:畢竟,陸塵剛剛的消耗不輕,再加上被龔河重傷兩掌,實力肯定要大損。
說時遲,那時快。現場混亂不堪,眾高手中鐘行雲、烏衡、風月愁、萬嵩皆是殺向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的陳曲。
上官屠一掌拍中了陸塵,龔雄為救龔河直接略過陸塵,一棍砸向陳曲的後心。
後心,以神識之力貫注於法器雙蛇棍上,可不傷龔河,助他擊退陳曲的元嬰神識之力。
遠處本沒有打算出手的白清溪看著這一切,忽然發現那鳩炎塔在萬嵩擊打之下落於山澗,不由貪心大起,御劍掠出。
伏家三兄弟驚駭不已,三人自恃甚高,但在這種場面下,連出手的資格也沒有。
方子欣完全驚呆,她尋找了多年,便是想讓陳曲的骸骨得以安息,可沒想到陳曲不但活著,甚至還與陸塵聯起手來,意圖奪取龔河的肉身。如果方子欣沒有經歷慘痛的變故,蓋是會在陳曲出手的時候大聲喝止,並告之龔家與方子的友好關係。但這一年多來,龔家的人傷透了她的心,就連閨中密友最後也不得妥協也家祖,將自己看管起來。而自己之所以沒死,原因就在於自己的血邪劍被人發現,陳曲的元嬰意識尚在。
方子欣已經對龔家恨之入骨,眼下只擔心陳曲還有陸塵。她掙扎著想要上去幫忙,可無奈的是,伏烈的大手緊緊的抓住了他。
開玩笑,主人有令,命自己好好看住方子欣,一定有他的用意。伏烈自然不敢違背,再說,就憑方子欣的身子骨,恐怕還沒有登上棲涼山,就被暴虐的法力餘輕震碎了。
金修掠上山頭,發了瘋以的劈出數以萬計的刀芒,慌了神兒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誰,抑或是目標太多,根本無法從容出手。
一切都凝固了,時間彷彿停止在這一刻,山下無數修士驚望著勁氣四射的棲涼山巔,脊背都在透著森然的涼氣。
“呼”
上官屠這一掌來的即快、又準,威力無窮,他已經能夠看到陸塵腦袋像西瓜一樣炸開的場景,原本謹慎的神情也在同一時間轉變成了不屑和輕蔑。
“不過如是”
正當這時,陸塵盤坐的身子突兀的蕩起了層層的鱗波,彷彿融化了一般,這就麼詭異的消失在原地,而上官屠的那一掌並沒有拍起紛飛的血花,紛飛四射的只是灰塵與漫天的碎石。
“什麼?是殘影?”上官屠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就在這一滯的時間內,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陳曲的面前,熾烈的黑色火焰騰的一聲自人影身上席捲而出。天空中五大高手各執法器猶如石化一般,驚愕的看著那個本應該被上官屠一掌拍死的陸塵,氣勢更是因為心底的驚懼而稍稍一滯。
“滾”
陸塵猛的睜開雙眼,雙手揮動間,猶如陀螺一般原地旋轉了起來,頃刻間,風雷陣陣、怒風呼號,一柄黑色的小錘陡然間變的比幾丈高的樓宇還在巨大,被一人握在手中,轟轟轟便是數錘揮出。
“砰蓬鏘”
各式各樣的震耳欲聾的徹響,隨著風聲怒嘯而起,一股股巨大的勁力帶著幾乎可以瞬間熔化下品法器的火雲席捲而來。五大高手彷彿感覺到一塊塊比山嶽還要大的隕石砸中了自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