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搖頭更不行了。
“請夫人告訴江邏,您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孃?”江邏咄咄逼問。
李冰清猶豫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對不起,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好了!”江邏拍拍手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轉過身對江慕白笑了笑,然後摟住他的胳膊,燦爛的笑道:“爹,我求你一件事唄!”
江慕白不知道江邏又想幹什麼,他戰戰兢兢的問:“什麼事情?”
“那我們得好好談談,走!去你房間咱們細談!”江邏拉著江慕白離開了,只留下李冰清獨自一人黯然神傷。
天色很晚了,祁小七他們似乎被帶到了一個怪圈,在一個偌大的森林裡怎麼也轉悠不出去,後來索性放棄,離恨命令大家原地休息,待天明再出發。
這大江國的天氣真是太古怪了,祁小七摟了摟肩膀,打了個噴嚏,本來前幾天還熱的讓我差點中暑,現在又涼颼颼的,讓人噴嚏不斷,埋怨著,緊接著她又打了個噴嚏。
“看來好像是感冒了!”陸紫煙坐到祁小七身邊,擔心的說。
祁小七擦了擦有些涼的鼻子,笑道:“沒事,明天應該就好了,我的身體一向好得很!”
“還好的很呢,你還真好意思說,你看紫煙姐和賽六六都沒問題就你自己又是中暑又是感冒的,真不知道一向自詡自己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人怎麼能夠這麼大言不慚,看來得現世報了。”雲洛坐在一邊說著風涼話。
“臭小子,你不損我,嘴巴難受是吧……啊……阿嚏!”祁小七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
“我看在這樣下去,早晚會病倒,要不咱們去找些柴禾回來吧,生起火讓小七暖和一下,這樣說不定好的會快一些。”賽六六一臉擔心的說。
“不用,不用那麼麻煩!”祁小七連忙制止,她可不想讓大家為了自己那麼麻煩!
“不麻煩!”雲洛站了起來:“反正也不是為了你,我去抓幾隻野味過來,好久沒吃了,想得厲害!”說完便消失在林子裡。
陸紫煙和賽六六朝離恨看了看,見他倚著一棵樹雙手抱胸,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於是她倆無奈的對視一笑:“看來,拾柴禾的事情需要我們親自動手了,好吧!”她們兩個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輕聲叮囑祁小七:“你看著馬兒,別讓他們跑了,我們去拾柴,很快就回來。”
待陸紫煙和賽六六離開,祁小七瞪了瞪坐在一旁的離冰山,小聲嘟囔著:“真是一個沒良心的傢伙,作為一名男士,一點也沒有紳士的風度,竟然讓兩個女孩子去拾柴禾,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你喜歡的女人。”而且,我感冒了,大家都關心,就你一個人不關心,真是太沒同情心了。
離恨忽的睜開眼睛,黝黑的眸子泛著點點星光,他微微低頭,看著祁小七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剛才說……什麼了嗎?”祁小七本以為他聽不見,忽然見到他問,心虛的乾笑著。
“不要跟我打啞謎。”離恨淡淡的說,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祁小七把屁股往一邊挪了挪,“我沒有跟你打啞謎,我自言自語的,說的話也和你沒關係,哈……哈哈……啊……阿嚏!”她擰了擰鼻子,臭噴嚏,真是出來的不是時候。
“不要以為我是聾子。”離恨的聲音仍然是淡淡的,雖然依舊不帶一絲溫度,但是好像也不似往日那麼冰冷。
“好了,好了。”祁小七總覺著現在冰山雖然語氣平緩,不似往日冷漠,但她認為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一旦襲來自己絕對沒有反擊的份,於是硬著頭皮承認:“我是說你沒有紳士的風度,竟然自己閒著,讓兩個女孩子大黑天的出去拾柴禾。”
“不是這一句!”離恨睜開眼睛看向祁小七:“我是說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