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小塊雕刻而成,你可以比對一下你手中這兩塊的紋理,看是不是一模一樣。bxzw。”
阿珠把兩塊吊墜展開,發現這兩塊不僅雕刻精細,而且紋理也完全一致,她抬起頭朝班林青點了點頭。
班林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醜八怪那麼耐心的解釋,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繼續說道:“我,恬兒,還有我老大,各有一塊,逍遙那裡還有兩塊,估計剩下的那一塊還沒送出去,當然你要是再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了。”他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故作漫不經心的說。
阿珠用手摩挲著兩塊吊墜,終於下定決心跟自己賭一把,她擦了擦眼淚,把兩塊吊墜還給樂恬兒和班林青,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樂恬兒。
樂恬兒好奇的接過信,看了一眼班林青,然後拆開信。
班林青也湊了上來,和樂恬兒一起閱讀上面的內容,過了一會兩人同時抬起頭看著阿珠,問道:“這是虞城藩王江慕白的親筆信,他上面說你是被他派來告訴逍遙一些重要的事情,是真的嗎?”
阿珠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你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究竟要表達什麼意思?”班林青問道。
她伸出食指,樂恬兒連忙把手伸到她面前,阿珠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在她手上寫下:“我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但並不是江藩王派來的,我只是怕我去了邊疆後會被江允浩的部下阻止我見他,所以才拜託江藩王寫下這封信的。”
“看來你來頭還不小!”班林青立起身子,雙手抱胸,意味深長的說。
“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狩獵大會!”樂恬兒念出阿珠寫的話,忽然抬起頭看向班林青。bxzw。
“廢話,大江國的子民誰不知道狩獵大會!”班林青嗤了一聲。
“那這一屆的尊女不知二位是否知道?”阿珠繼續寫道。
“廢……”班林青和樂恬兒同時睜大了眼睛,驚詫的看著阿珠:“難道—”
阿珠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寫道:“我現在叫阿珠。”
班林青和樂恬兒對視了一番,微微猜到了一些端倪。
“那你這種狀況肯定是被那老賊害的了?”樂恬兒抿了抿嘴,煞白了臉。
阿珠點了點頭。
“混蛋!”班林青咬牙切齒,右手使勁砸向旁邊的桌子……
賽六六不知道祁小七究竟發了什麼瘋,或者說是病了一場,腦子也跟著燒糊塗了,從雁翎花姑的住所出來,就堅持要和自己坐一匹馬,還搶著駕馭馬,當然這都沒有問題,可是她明明不會騎馬,卻還要逞能,剛坐到前面就勒住馬脖子,還一直問這馬為什麼不跑。
賽六六忍無可忍,終於道出了癥結所在:“你一直勒著馬韁,也沒有蹬馬肚子,它當然不會跑。”
“六六,你真厲害,這也知道。”祁小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使勁踢了一下馬肚子,似乎是腳勁太大力,馬兒受到了驚嚇,飛也似的跑了起來,祁小七嚇得大叫:“天哪,它為什麼跑的那麼快!啊!”
賽六六忙指揮道:“快勒住馬韁,快啊!”
“可是我手使不上勁啊。”祁小七手忙腳亂的,一急之下,又踢了一下馬肚子。
馬兒剛穩定了一下,又忽然發起狂來,不僅奔跑的飛快,似乎還想把背上的人摔下來,以報自己被踢之仇。
賽六六暗罵了一聲,趕忙從祁小七背後伸出手抓住馬韁,一使勁,馬的前蹄向半空揚了揚,很快便停了下來。
雲洛從後面追了上來,見到祁小七就破口大罵:“不會騎馬你逞什麼能。”
祁小七卻沒有理睬雲洛,而是轉過身子輕拍了一下賽六六,笑道:“六六,還是你厲害,那麼緊急的關頭你都能把馬制服了,看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