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病好了,什麼想不通的也都想通了。”
“恩!”祁小七接過藥碗,瞥了一眼,發現碗裡仍是昨日那苦的掉渣的藥水,頓時癟了臉:“我都已經好了一大半了,怎麼還是這種藥啊,花姑—”她轉過頭,討好的笑著討價還價:“你看可不可以不喝或者換一種也行啊!”
“如果你想多留幾天,我很是歡迎,可是—”雁翎花姑狡黠的一笑:“你要做好繼續耽誤大家程序的心理準備。”
“啊?!”祁小七皺了皺眉,卻還是被花姑這句話嚇到了,雖然她平時乖張,但是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影響了整個團隊的話,她心裡還是過意不起,於是盯著黑色藥水,嚥了口唾沫,終於捏著鼻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後把藥碗遞給花姑,仰天長嘆:“以後我再也不要感冒了,嗚嗚。bxzw。”
雁翎花姑滿意的看著碗裡所剩無幾的藥渣,然後抬起頭對祁小七和藹的叮囑:“喝完藥呢,就不要再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好好睡一覺,等病完全好了才行。”
雁翎花姑說的話確實被祁小七聽了進去,她沉思著,是啊,現在我必須把病養好,不管現在出現在我身邊的六六究竟是誰,我以這種狀態肯定是鬥不過她,我只有讓自己強大了才可以,於是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下去。
雁翎花姑關上門,走了出來,她定了定,然後轉身朝離恨的房間走去,來到他的住處,她敲了敲門,可是好久都沒有回應,可能沒在房間吧,她想了想,然後走出院子,發現離恨站在院子中央,手裡捧著一隻大白鴿,他拿下一張紙條,然後放飛了鴿子,轉過身,發現雁翎花姑正一臉若有所思的盯著他,輕咳了一聲,問道:“花姑,有事麼?”
“有事!”雁翎花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離恨身邊,向四周看了看說:“剛才小七問我一件事情,雖然她沒說清楚,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她很苦惱,所以想要把我知道的和我猜測的告訴你,不知對你是不是有用。bxzw。”
離恨以為雁翎花姑是要發揮她的媒婆精神,於是淡淡的拒絕:“花姑,我看就不要了,她苦不苦惱跟我沒有關係。”
“你以為我是要你去安慰她啊?”雁翎花姑看著離恨那種拒人千里的表情,無奈的笑了笑,感嘆自己需要收斂一下見到苗頭就想說媒的本質了。
“不是嗎?”雁翎花姑嚴肅的語氣終於引起了離恨的懷疑,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花姑問道。
“當然不是!”雁翎花姑大聲喊道,然後又壓低了聲音接著說:“剛才她問我失憶的人會不會連喜好都會忘記,當我回答不會時,她的表情變得極為古怪,好像想起來什麼似地,所以我在想會不會是賽六六的某些行為不合常理,讓祁小七懷疑了呢?”她看了一眼離恨忽然抿緊的嘴角,接著說:“當然,這僅是我個人的猜測,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雖然我是個局外人,但是你和小七那小丫頭都幫過我,我定是不希望你們出現任何問題。”
離恨朝雁翎花姑點了點頭:“花姑,謝謝你的提醒,我想我會注意的。”他說完就踏步走開了,只留下花姑一個人,她站在那裡,心底的不安越泛越開。
離恨開啟自己房屋的門走了進去,然後開啟手中的字條,剛才他放飛的是辛師叔的祭血鴿,也就是說這封信不是師叔寫的,就是師父寫的,他仔細閱讀上面的內容,忽然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來,大家都有所察覺了。
“紫煙姐,我們出去走走吧!”忽然賽六六的聲音響起。
“好啊!”陸紫煙淡淡的應和道。
離恨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紫煙,在這個遊戲中,你究竟充當了一個什麼角色?
陸紫煙和賽六六手挽著手走出雁翎花姑的院子,院子外是一片綠草地,景色很是優美,空氣也比較清新。
陸紫煙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