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也是好的。
“沒關係。”我咬著他細嫩的耳垂,含在唇裡吮著,“以後我們自己當爹孃,養一大堆小月棲。”
他推著我的身體,“走啦,吃飯去。”
我舔著他的頸項,“不吃,吃你就夠了。”
他嘟著嘴,“我餓了。”
手臂一伸,遞到他的唇邊,“那吃我吧。”
纏綿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當我和月棲終於在情飽肚子餓中依依不捨的爬起來找吃的時候,飯廳裡留下的身影讓我有些意外。
“幽颺?”我看看桌旁端坐著的他,他的目光虛無的望著房頂上的某一點,愣愣的出神,竟然連我們進門都沒有發現。
這還是那個武功出神入化,媚門的門主幽颺嗎?
月棲胳膊碰碰我,悄悄的端起桌上的飯,“我去熱熱。”
我微頷首,發現幽颺的表情從我們進門開始就動也沒動,眼睛直勾勾的瞪著,眼神中落寞非常。
我的手蓋上他的手背,低聲叫著,“幽颺,幽颺……”
他一驚站起身,眼神中的落寞被極快的掩飾掉了,換上了他一貫的溫文爾雅,“你,你來了啊。”
他是在想流星?還是遙歌?
“你在等我?”努力的讓臉上掛著輕鬆的溫和,“是我來晚了,讓你久等。”
他眼神一黯,輕搖了下頭,“其實不是刻意等你,只是我不知道該去哪待著,去哪都是觸景傷情。”
我手抓上他的胳膊,急切的出聲,“那我們走,這裡的事情一辦完我們就走,不在這呆了。”
是啊,往日的歡笑,成長的地方,如今只有死氣沉沉,他才不過回來半個月而已,還來不及重溫往昔的輕鬆,就要承受滿門被滅的血債。
幽颺一直都是個隱忍的人,愛人離去時的隱忍,為了流星成長的隱忍,遭受侮辱時的隱忍,滅門時的隱忍,他始終都是沉默著,沒有大悲,沒有大哭,靜靜的承受著。
他的人生,太多不快樂,太多痛苦,所以他越來越沉默,所有的笑容都是浮在表面,從未深達到眼底。
我想帶他走,遠離這讓他傷感的地方,給他一份快樂,一份真正屬於他自己的快樂。
“不了。”他淡淡的拒絕,“我想為他們守足七七四十九天,儘自己最後一份心力,還有些弟子的去處需要安排,可以等等嗎?”
我能說不嗎?這裡有幽颺最多的回憶,他有不捨,有在意,有眷戀,我不忍說不,只能點頭。
“我和你說說遙歌的事情吧。”我不想說,卻不得不說,幽颺的冷靜更是讓我擔憂。
“不用說了,我其實已經猜到了。”他苦笑,“本想著這次回來才慢慢詢問他調查的,可惜晚了……”
我靠近他,有些內疚,“那夜我還覺得你責罵遙歌有些過了,或許是我真的不如你懂他,如果那夜不是因為我們而留宿在草原上,或許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
“與你無關。”他一聲長嘆,“如果我們回來,那些人也許會提前下手,也許會在路上攔截我們,總之,有心算無心,人不可能一輩子都不疏忽一點事。從遙歌在‘藍清山’以如此大的排場陣仗出現時我就隱約覺得不對,當時只以為是他年輕經驗不足為人利用引誘我出來好對流星下手;直到這一次我回來,發現他老是躲著我,言語間含含糊糊的,加上兩年不曾回來,手頭上的事忙不完,就暫時擱置了,若真的要怪,我自己的責任更大。”
“懷疑歸懷疑,你不願意輕易懷疑自己看著大的人,將整個媚門託付的人,是嗎?”幽颺的心一直都太軟,他是一直都在給遙歌機會,讓他自己主動承認,可是遙歌不但沒有,反而變本加厲,沙漠中對我的那一次行為讓幽颺大為光火,才有了讓他閉門思過的話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