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離恨逼退了好遠。
祁小七一臉擔憂,只顧著看他們的境況,卻忽視了旁邊一臉陰森的陸汐雨,直到她的頭髮被陸汐雨揪起來,吃痛的喊了一聲,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並不好。
陸汐雨低著頭,看了眼淚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祁小七的臉,嫌惡的撇了撇嘴,“真是噁心,不知道就你這幅尊榮怎麼會讓離恨那麼傲視萬物的人放在心上……”她剛說完這句話,臉色暗了暗,連忙改口:“不對,離恨的心裡只能有我,所以你必須得死。”陸汐雨抬起頭看了一眼被離恨逼的節節退步的雲洛,低下頭又看著祁小七,眯了眯眼睛,眼神狡詐陰毒,她伸出手掐住祁小七的脖子,陰沉的聲音緩緩響起:“看來讓誰殺你都不如我自己殺來放心,很抱歉,連最後一個禮物都不能成功的送給你,不過,在你死之前,我可以告訴你,就算下輩子,下下輩子,離恨都是我的,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哈哈。”說完,陸汐雨的臉色驀地一冷,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祁小七現在已經經受了重(chong)重打擊,身上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更不用說與恨她入骨的陸汐雨抗衡了,這一次,祁小七苦澀的笑了笑,看來真的要命喪黃泉了,她望著湛藍湛藍的天空,竟然發現充斥在心中的並不是面臨死亡的恐懼,反而是無盡的展不開的遺憾……
在她馬上就要失去知覺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在呼喊著她的名字,六六嗎,是六六嗎,六六,你來遲了,我現在好累好累……
皇宮
“皇上,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按照我的估算,你身上的毒應該解了不少了,你吸口氣,看看身上是不是已經慢慢恢復氣力了?”一大早,楊茉語便來到江睿修的寢宮,看著他喝下最後一滴茶,忙問道。
江睿修深吸一口氣,過了好久,才緩緩吁了一口氣,然後咧開嘴朝著楊茉語溫和的笑了笑,“估計已經恢復了八成,想必明天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那就好!”楊茉語也鬆了一口氣,她朝身後看了看,然後走近江睿修,塞了一張紙條到他手裡,然後輕輕彎了彎身:“皇上,臣妾先回去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臉鄭重的江睿修,然後轉身離開。
江睿修若有所思的看著楊茉語纖細的背影,然後伸開手掌,開啟紙條,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上面寥寥數字,卻讓他舒展了眉頭,他合上紙條,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明天,朕就要暫時和這個皇宮說再見了。
深夜,早已經有些疲乏的守衛們開始輪流休息,忽然空中閃過一絲黑影,唯一清醒著的守衛朝著黑影隱去的方向看了看,空無一物,他搖了搖頭,然後自嘲的笑了笑,伸了個懶腰,看來真的是太累了,他轉過身搖了搖已經休息了很長時間的同伴,低聲說道:“嗨,該換我休息了,你醒一醒。”
做著美夢的同伴似乎極大不情願,嘟囔了兩聲,又沉沉睡去,守衛有些惱怒,他大手拍了一下同伴,仍舊沒有反應,於是他略顯粗暴的大聲喊了句,“有刺客!”
“刺客,哪裡有刺客!”聽到有刺客這句話,所有眯著眼睛睡覺的守衛們全都清醒過來,他們戒備的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深夜裡除了偶爾的蟋蟀的鳴叫,再無其他聲音,於是都惱怒的瞪著那名喊出有刺客的護衛,“哪裡有刺客!”
那名護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指著身邊的同伴說:“我困了,喊他也不醒,所以才……嘿嘿,請見諒!”
聽到護衛的解釋,所有人都稍稍吁了一口氣,但是仍舊忍不住埋怨,“這話是亂說的嗎?”
於是其他護衛紛紛附和著,一時間,寂靜的深夜倒是稍稍熱鬧了起來。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人卻立刻噤了口,因為就在他們面前,突然從天而降一個黑衣男人,雖然長相普通,但是那颯爽的英姿卻給人一種貴族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