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豪集團。”警方此話一出,堂可可不敢置信地低叫。
“強豪集團?”
刑警望了她一眼,卻不敢多問她的來歷,只是繼續向冷無肅報告蒐集到的資料。
“強豪集團的總裁許強豪前陣子丟了一隻重要的百寶箱,根據我們查到的訊息,那隻百寶箱內除了一些價值不菲的珠寶以外,最重要的是裡頭放有一本記事簿,那本記事簿裡詳細記載強豪集團走私槍械、以及毒品販賣的運送管道,和其黨羽的詳細名單,結果那隻會要了許強豪性命以摧毀其經濟命脈的箱子被竊走,現在幾乎發了狂的許強豪正四處打探那隻箱子的下落,並且四處找尋偷竊者,而在沒有任何證據下,他乾脆四處狙擊懷疑的物件,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肯放過一人,所以我們懷疑許強豪也把冷先生視為敵人了。”
“原來如此。”經過一番說明,堂可可總算明白了。“原來是——”
“謝謝兩位。”冷無肅驀然插話,阻止堂可可在刑警面前把一切坦白出來,沒必要旁生枝節。“我大概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我有決定,會再通知兩位,謝老,麻煩你送客。”
“是,兩位請,太麻煩你們了。”謝老帶領兩位刑警查辦後續工作,直到三人離開屋子,啃著指甲的堂可可也跟著站起來。
“我要走了。”她撂話,急切地想上樓。
“走?你要上哪去?”冷無肅堵在樓梯口。
“哪裡都行,只要能遠離你就可以,讓開!”她小臉蒼白。
“你認為離開我身旁,我就可以安全無虞?”他明白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也明白跟我在一起會惹禍上身。”原來先前的偷襲行動都是許強豪的傑作,當時她還誤以為是冷無肅在暗中搞鬼。“現在你已經清楚前因後果了,其實對方的目標是我,當時我跟阿野偷了許強豪的百寶箱,也歪打正著地拿走了他的犯罪證據,所以對方發了狂,急急想追回箱子,也計劃殺人滅口。”
“那又如何?”他撩起她的髮絲,卷玩著。
“你會遭到池魚之殃,不!你已經遇到了,剛剛那場爆炸案證明許強豪也把你當成是狙擊的目標物。”
“這又怎樣?”他嗅了下她的髮絲,和她的人一樣香嫩滑膩。
堂可可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冷無肅,你怎麼可以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來面對我。”
他俯身把臉貼近她。“我不是無所謂,而是我們已經連成為一體,即使你離開我身旁,他一樣會鎖定我為目標,三天兩頭找我麻煩。”
“不。”她不想的,她不願意他遇到這種危險。“我不能把你扯進危險之中,我不能,我現在就去找大哥想想辦法。”
“你站住!”他攫住她。“請你別再口口聲聲大哥大哥的喊。”
“可是隻有他才能……”
“他不能,他什麼都不能,這世上唯有我有資格保護你,唯有我。”
他的悍然讓溫暖的情嗦猛地發酵開來,震得她心口一片激盪,然而——“不行的……”
“你敢說不行!”他惱怒地低吼,瞬時封住她的唇瓣,帶著憤怒的狂吻霸這地攫住她的小嘴,輾轉吸吮個不休。
“冷無肅、你……唔——你……”好不容易找到說話空隙,旋即又被他堵住,他緊緊吮吻著她的唇瓣,阻斷了她的抗議。
忽地,他打橫抱起她,走上樓梯,用力踢開房門而又反彈關上。
她驚詫地掙出箝制。“你要做什麼?”
“你想呢?”繃緊的面孔帶給她強大震撼。
“不會吧——”話才說出,冷無肅就把她放上床,落實了她的猜測。
就只有她!
嬌軀終於無法自持地弓向他。
風暴於是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