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相像哪。”回神後,堂可可趨前去,仔仔細細打量筆工精細的畫像。“只是呢,再細看下去就知道我跟你的分別啦。”她自言自語地比較著。
“沈默,我敢說你生前一定是位聖潔天使,粗俗的我哪敢跟你相提並論呢!”傳神的畫技足以讓堂可可想像出沈默生前的嬌俏模樣,並且作出判斷來。
一雙鐵臂無聲無息的從後頭環抱件住她的腰。
“呀——”堂可可嚇一大跳!不過她很快就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喂,冷無肅。”
“不要說話。”他緊緊抱住她,俊臉埋首在她後頸項上,深嗅著她淡雅的馨香,他必須緊緊抱著才能確定“她”是存在的。
“可是我不能不說呀……”堂可可齜牙咧嘴,貼在她後頸上的膚觸,尖銳得像是刀鋒。“我痛,你的手臂把我的腰摟得……摟得太緊了啦……”她一邊抗議一邊扳開他的手,卻徒勞無功,完全撼動不了他。
他忽地含住她的耳垂並且下達命令——
“別開口。”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個充滿沈默回憶的世界中;她回來了,仁立在柔暖的燈影下,雖是背影,他卻無法不動容。
即使他清楚地知道手臂抱著的人是堂可可,但——他沒法子逃出回憶外。
堂可可使勁掙扎著。
“冷無肅,你的手勁……實在太大了啦……快放手,你快把我捏碎了啦……”痛啊,而且太暖昧了。“你是要把我揉碎才甘心是不是?”
“是啊……”他答得理所當然。“我要霸著你,要一輩子霸住你才行。”
“這怎麼可以!”她嚷道。
“為什麼不可以”他冷冽又毒辣的逸話。
“你是我的女人永永遠遠都屬於我。”
這個男人,似乎剋制不了自己,一直把她當成沈默,跳脫不出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
莫名地,堂可可突然想起這句話來——向來,她對情字嗤之以鼻,死死的認定情字傷人、害人、百害而無一益處。
所以她不想有心、以無情為樂。
然而,一股莫名的奇異情緒卻在此刻發酵了起來,冷無肅的痛楚,讓她冷漠的本性瞬間崩潰了一角。
一個男人竟可以愛一個女人愛到這種程度,倘若沈默地下有知,該死而無憾的
堂可可安靜下來,不再作任何掙扎,也不再說任何挑寡言詞,她用一種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擁有的溫柔任由他錯認。
不禁吸了吸鼻子。好吧,好吧,就當一次替身吧,反正她也沒有損失,也許反過來還可以讓他欠下一份人情,乘機要脅他放手。
懷中的嬌軀乖乖地任由他擁著、抱著、不動也不掙扎。
過分安靜的她反倒讓冷無肅胸口一緊。
“沈默……”他轉過她,讓她小臉對著他。
替身遊戲結束,她露出編貝玉齒,微笑言明道:“錯了,我叫堂可可。”
“堂可可?”對著她不懷好意的大眼睛,冷無肅怔了怔,混濁紛亂的心漸漸明朗。
“回魂了吧,冷大少爺。”她邪裡邪氣地取笑他。
冷無肅並不想多作掩飾,倒是對她的無所謂態度相當的好奇。
“你似乎很習慣當別人的替身。”不鬧、不吵、悖離一般女子的痴纏行為。通常女人一見到他便黏個死緊,但她不,她看不上他的外貌。不喜歡他的家世、拒絕他的主動接近——堂可可算是難得一見的奇葩。
“喂,你的指責有問題哦,被錯認是我的錯嗎?”是他自己死纏著她不放。
“是你的錯,是該怪你。”他似真又似假地回咬她,總歸一句,她不該跟沈默長得這麼相似。
唉,這種替身遊戲要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