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用視線讓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衝他笑笑:就是甜蜜的尤物。
二樓的房間每個都有雕著文圖拉家族徽章的潔白門窗,在我為緊貼在我身上的女人開啟房門以後,她假裝跌倒的樣子拖著我走了進去。路西只在門口附近的長椅上坐下,還用了一貫慵懶優雅卻高貴逼人的姿勢。
跌落在地毯上的寬厚衣裙散出花朵一樣的形狀,厚重的蕾絲讓人覺得幾乎窒息。
“您沒事吧?”我單腿跪地,做出攙扶的動作。
女人痛苦的皺著眉頭,抓著我的手,說:“我,我胸口很疼……您能好心的,幫我看看嗎?”八成是斑蝥糖發作了,所以比常人的溫度高了一些。顫抖得將我的手貼近她高聳的胸前。縫了薄薄一層蕾絲的胸衣只有半滿的樣子,連變硬的□形狀都能清楚的看到。女人渾身的燥熱因為我手指觸到胸乳的冰冷發出近乎喘息的呻吟,身子順勢癱軟在我身上。好似不經意的提了提裙襬,讓另一隻手能順利的潛進隱蔽的地方。
我記得好像聽誰說過,女人如果在騎馬以外的時候穿內褲,那一定是老太婆。
潮溼的讓人不敢相信,但那感覺卻不像剛和別的男人做過。只是手指輕輕的一劃,女人馬上喘息起來,微微張開嫣紅的唇瓣,尋求親吻。飢渴的感覺一瞬間湧了上來,我知道就算只有一點,瞳孔也變成了淡淡的緋紅。這種徵兆對於當作獵物的人類來說是最強的蠱惑,所以當我的犬齒伸進她的頸項時,伸入裙襬的手被歡淫的液體沾得溼漉漉的。
不好喝。摻雜了太多藥物和詭秘的香料,讓原本的甜味都被抹殺了。
被吸過血的人類總是很難保持清醒。我舔了舔嘴唇,起身脫掉手上被玷汙的手套。
路西走過來,從口袋掏出手帕給我擦手,說:“還是第一次親眼看你狩獵。”
我使勁的蹭著手指,然後厭惡的丟掉手帕,才說:“雖然輕車熟路,不過像這麼□的倒是少見。估計她自己就夠對付三四個男人了。看來七賣了特殊的藥給他們。”
路西擁著我的腰,說:“不想和她做嗎?我本來以為你想嚐嚐女人了。”
我眯著眼睛:“就算是,也得找個略微緊一點的。這個?我覺得我的手都快塞進去了。”後面的話不必說了,路西的親吻就可以讓我沉默。被魔法改變的容顏又再度出現,昏暗的房間中,日蝕的瞳孔有著蠱惑的魅力。
“路西……”透過他的眼眸,我看到自己的髮梢和瞳孔徹底變成猩紅:“她的血不好喝……噁心的我想吐……”
“只是想撒嬌的話,完全不用做到這個程度。”路西低聲在我耳邊說著,一邊用手解開了衣領嚴密的扣子。白的幾乎耀眼,在微微露出鎖骨的地方,有海藍色的項鍊墜子。只是看到它就覺得難以言說的痛苦。我閉著眼睛,將再次伸出的犬齒探進路西斐爾的血管。鼓動,伴隨著他的心跳彷彿為了平復我的心情。貝利亞的血液帶著如蒼藍玫瑰一般的效果,而路西斐爾的,除了寂寞還是寂寞。甚至我懷疑,他的熱度是不是在科奇土斯湖的時候就消磨的一乾二淨,不然怎麼會比血族的我還要冰冷似的。
不需要我的努力,那兩隻牙洞也能很快平復,不過留下一點淺淺的痕跡。我再次抬手摸上那個墜子。“路西,把它還給我。”
“你知道它陪伴了我多久?”他說:“你不在的時候,它從沒離開過我。”
我環住他的脖子,說:“如今,不是正應該讓我代替它了嗎?”
“你說的對。”他這樣說著,伸手摘下它,塞進我衣服的口袋:“殘,可以從此不再戴著它等你,對我來說,比任何事情都更加重要。”只是這樣,路西的樣子似乎就鮮活起來,手指的溫度似乎也重新找了回來。
氣氛總是在剛剛好的時候陡然被破壞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