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楚。”
我說:“偷聽了也不該告訴我,起碼讓我體會一下在神面前隱瞞的快樂。”
神卻拉著我的衣袖,皺著眉頭說:“很大的血腥氣息。難道你不知道,在我面前是不能有這種味道出現的嗎?”他不說,我竟然忘記了,雖然裹著層層繃帶,但是這裡的純淨依然讓所有的氣味無所遁行。在遮掩的長袖下,我不自覺的握了握手心,繃帶未松。神這樣說,並不一定真的覺得它可惡,而僅僅是改變話題的由頭。
但是我說:“我當然知道,可是你也該換一天討論這麼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神說:“如果讓你繼續躲在木星天,恐怕路西斐爾就要錯過最好的機會了。”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神說:“你在路西斐爾面前掩飾自己的傷,他只是等你說,並不是真的不知。”
我搖頭說:“我就是明知道他清楚,才更不想告訴他。反正,這會他一定在門口等待,等著我出去再問。”神的話有缺漏!那個最好的機會和我掩飾的傷勢根本沒有任何關係!我很清楚的聽到這一點,可是他卻執意不再說下去。依然頑劣的性格。我撫著手腕,還是隱隱的疼。他不給我治療還開始說些沒用的?
神笑著說:“沒錯。而且,現在彌賽亞和他一起等待著。兩個傢伙好像我的雕像。”
我能想象到那個情景,所以起身決定趕緊解決這件事回去休息。
神卻忽然從身後拉住我,確切的說是攬住我。雖然只有一刻,我仍然覺得如被火燒了一樣。如果真要找個親身經歷的比喻,大概就是我把血族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的感覺,雖然並沒有化作黑色的焦炭,衣服也完好無損,但是卻有乾脆自殺了算了的想法。
我剛想回身問他為什麼忽然這麼靠近,神在我耳邊輕喃的話卻如一盆冷水一樣澆到我身上,霎時就冷凍了我的疼痛。我立在那裡也成了雕像,絲毫沒有注意到神已經離開。
我的腳徹底不是我的了。
怎樣走出去的我都快忘了,卻在看到路西斐爾和彌賽亞一左一右兩個雕像的時候回過神來。彌賽亞要說什麼我大概能想到,根本不想理他。但是路西斐爾也沒有叫我。我乾脆直接穿過他的身邊,結果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我佩服他。他居然能一下就抓到我的傷口。
鑽心的疼痛又一次襲來,還好我已經足夠麻木了。向下滑動的衣袖露出一把就能握住的手臂,紮好的繃帶再一次浸滿血紅。我被血腥味弄得噁心,彎腰乾嘔。
路西斐爾說:“誰做的?”他的聲音難得冰冷到可以掀起一場風暴的程度,但是看我的血跡,還是鬆了手。疑問並不需要回答,答案就站在對面,看到我的傷口還不敢靠近。我把衣袖甩了下來,說:“沒事。一點輕傷。”
路西斐爾說:“不論是誰,都不該讓你受傷。就算是我自己,我也不會原諒。”他看著彌賽亞,太明顯是對他說出的話。
我拉著路西斐爾的衣襬:“抱我回去。我走不動了。”
最後還是對我的關心戰勝了路西的憤怒。他橫抱著我,用最快的速度飛回光耀殿。沒有別西卜在的光耀殿比平時能冷清一千倍,路西斐爾許久不見得嚴峻表情讓所有守衛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他生氣。別說他們,連我都被他已經難得一見的憤怒嚇了一跳。
傷口的皮肉還沒有癒合,大概是因為失去太多力量的緣故。路西斐爾的光明魔法又太過激烈,我清醒的時候無法進行。所以只能略微治療一下就再次綁好。我吃了很多東西來恢復體力,才稍稍感覺好了一些。
我說:“別那麼緊張。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我捏了捏他的手指:“來,給我笑一個看看?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在我重回拉結爾身體之前,我看到的路西斐爾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