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什麼。你知道關於我身世的秘密,我是血族和人類平衡的關鍵,卻執意讓我走進這場遊戲的意願,到底是什麼?”
殤說:“如果我說,是想喚回沉在冰湖底下的路西斐爾那?”微笑的臉美的讓人停止呼吸,他好像沒有絲毫危險的天使笑容卻依然透露著血腥的氣息。歐洲死去了五分之一的貴族,而作為兇手的這個男人卻依然可以坐在這裡露出柔和的笑。
這個答案有點出乎意料,起碼現在的我還沒有理清頭緒。這種事,只靠他告訴我,他會省略很多細節。不是欺騙,只是迴避。我的頭腦開始不停的打結,因為這個理由而陷入沉思。路西斐爾是否重回地獄,與血族有什麼關係?與他相比,我的身份似乎更應該成為血族關注的焦點。但似乎他並不在意這個,是已經想好了關於血族的未來,還是根本不關心這個?他一直對於血族的血統有著超乎想象的潔癖,又怎麼會對血族的未來並不關心?殤的目的,和他的笑容一樣神秘。即使不斷撥弄依然無法窺視全貌。等待我的思考,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我面板上彈動。
我被他的手指騷動,集中不了思緒,所以決定以後再想。看著他說:“那你什麼時候來到天界?”
他說:“這個我想讓你猜……你現在比以前敏銳,也更加敏感。相信你會想到……”
等於白問。我說:“那你什麼時候離開?”
殤笑,說:“在這裡陪你。等到你不‘寂寞’的時候。”強調的重音帶了些許嘲諷。可是我懶得理他,無論怎樣,我都願意相信殤是站在我一邊的。如果我能想到他來到天界的時間,大概就能明白為什麼他會以梅里美的樣子出現吧……只是對現在我所知的情況來說,這些都還是空白。
我笑著說:“如果我一直都覺得寂寞那?”
他說:“想讓我說會一直陪你嗎?殘,你可不如以前坦率。”
我抿著嘴角說:“以前的我,會怎麼樣?”
他說:“會勾引男人,留下行蹤讓我發現以後懲罰你。纏著我做上幾個星期。這樣,你就永遠不會提到寂寞這麼無聊的詞彙。”
我說:“現在我依然可以這樣,天界有無數的天使,嚮往熾天使的光輝簡直都要瘋狂。”
殤說:“可惜,現在你光路西斐爾都要應付不來。”似乎在感嘆我不如以前自由的語氣。
我板著臉,說:“他還沒得到我。”
“沒得到的只是身體,可是他得到了你的心。夜殘。”很少聽到殤叫全整個名字,神情鄭重,無法抿然一笑。我聽不出來他的心情,或者他隱藏的很好。只是,卻因為不知而慌了神。殤曾說,只要我說愛他,他就只愛我一個人。只是這句愛,我到現在都不曾說出口。對誰都沒有。想必這個約定他還記得,所以也繞過話題不想提起。
我閉著眼睛,往他懷裡窩了窩,說:“我累了。殤”
他說:“還沒做。”
我拍了他一下,說:“等我起來再說。我想你。”
他說:“好。”
我想你。殤。就算你一直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也都在想你。就算我以為我從此會忘記你的時候,依然不經意的夢到你。你的魅力就是妖嬈的花朵,噴吐醉人的毒氣,明明知道會被毒死以後吃得乾乾淨淨,也還是無法剋制靠近的想法。你說得都做到了,在我靈魂上牢牢的刻下烙印,讓我即使換了身體有了其他愛人依然無法填補失去你的空虛。可是我依然無法說愛,因為靈魂上我竟然還是和你相似的,因為說了愛就會被控制,依附別人,用繩索困住自己無法呼吸。我記得的,被塞利爾控制的惡夢中,你給予的寂寞都是構建在愛的謊言上。越是深愛就越是疼痛。當那份失卻感情的記憶被奪回,我就已經明白,就算我還處在前世拉結爾的位置上,我也依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