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一會兒崇安帝才道,“朕也覺得不像是子宥做的。”
粱齊起身,想了下問道:“皇上,關於鬱小王爺的身世……他自己都知道了嗎?”
崇安帝疲憊道:“六年前就都知道了,朕還記得,記得他衝破數道宮禁,帶著一身落雪夜闖深宮,就在這,他問朕……”
粱齊介面道:“問……什麼?”
崇安帝按了按眼角,不堪回憶,擺擺手讓粱齊下去了。
暖閣外的太監給粱齊掀起厚厚的簾子,灌進一陣冷風,年邁的崇安帝瑟縮了下,咳了起來。
夜半,馮管家叩響了黔安王府的大門。
鍾宛迷迷糊糊的起身披上衣服,半睡半醒道:“誰啊?”
嚴平山把自己的手爐塞到鍾宛手裡,悄聲道:“鬱王府別院的馮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