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足浴技師多詫異，直接把兩隻腳從足浴桶裡抽出來，起身就走。
「哎哎，先生，先生……」
王為一擺手止住了她，說道：「錢我會照付，我有急事……」
電話那邊，張冰告訴他：「我們現在都在公司……」
當然都在公司。
軟體剛搞出來，所有人都處在極端亢奮的時候，這會兒就讓他們回家去睡覺，那也是萬萬都睡不著的。
連被停職的王為都不淡定了。
真的，跟這個訊息比起來，其他一切都是渣渣。
舒寶元算什麼？
他在邊城搞非法集資，或者說搞詐騙騙來的那點錢算什麼？
一個億？
兩個億？
了不起三個億！
邊城的民間財富有其極限，哪怕舒寶元和他的寶元商貿集團開出更高的利息，也無法汲取到更多的資金，總不能把整個邊城民間財富全部抽空吧？
日子還過不過了？
但飛訊公司的即時通訊軟體只要開始運作起來，將來這個公司能達到什麼高度，能聚集多少財富，能創造多少奇蹟，連王為都沒辦法想像。
因為有他的指點，飛訊公司不但不可能走太大的彎路，甚至連未來其他網際網路巨頭的主營業務都有可能被飛訊公司搶先一步。
做傳統生意，搶先一步的意義還不是特別明顯，但在網際網路，在it行業，搶先一步的意義，無論怎麼強調都不為過。
那不是第一和第二的區別，是生與死的區別！第一次，王為的內心深處產生了那麼一瞬間的動搖——或許，我是應該放棄警察這個費力不討好的行業，過另外一種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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