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和整個家族,因這位強人而崛起,如果這位強人在創業途中遭遇不測,那企業和家族也會毫不意外的立即崩塌。
張樹春和他的家族企業也是如此。
強勢人物忽然變成植物人,整個企業幾乎立即停擺。
朱海潮趁虛而入,搶佔了原先屬於張樹春的地盤,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那個謠言,就是從這時候起來的……」
邢副大隊長說道,語氣前所未有的遲疑起來,臉色也變得有點古怪,似乎對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也很拿不準。
「什麼謠言?」
谷帥板著臉問道。
「就是……有人說,張樹春是被鬼壓身了,被法師放出來的惡鬼收走了魂魄,所以變成了植物人……」
邢副大隊長苦笑著說道。
誰說封建迷信只在偏遠山村有市場?
在雲都這樣的省會城市,一樣的有很多人相信這些鬼神之說。
其實就算在某個被稱之為東方之珠的國際化大都市,鬼神之說也非常有市場。
「張樹春好端端的,突然變成了植物人,一直都沒找到原因,也難怪別人這麼說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當兒開口的竟然是白嬌嬌。
聽上去,白大隊頗為不悅。
儘管她沒有明說,但在座的人誰都能明白她的意思,她這是在指責南門分局沒有及時介入,沒有找出真相,以至於讓謠言四起。
邢副大隊長苦笑著解釋了一句:「中的什麼毒,醫院已經搞了兩年多,都沒搞出個結果來。」
我們是警察,又不是藥理學專家,省第一人民醫院都搞不清楚的神經毒素,我們哪裡搞得明白?
「如果,這個案子真的像我們先前分析的那樣,是有人作案,有人請了所謂的法師放鬼害人,難道他們還真的有那種連現代醫學都查不出來的毒藥?」
這回開口的居然是滕文盛。
這位主管全市刑偵工作的副局長,此刻雙眉緊蹙,似乎有點想不明白。
立即就有人附和:「是啊,如果真是朱海潮從承山那邊請了什麼法師過來,他們訓練猴子害人,這毒藥也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定是山裡搞到的東西,怎麼會連第一人民醫院都查不出來?這有點不合理啊……」
現在大家之所以坐在這裡一本正經地開案情分析會,都是基於王為的那個推論。
但老實說,南門分局不少刑警還真不怎麼信服那個從邊城遠道而來,總是滿臉不著調笑容的小同行。省會城市居民對其他地方居民天生的優越感,在這些刑警身上也不多不少存在著。
說起從警的時間和經驗,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誰不是吃的鹽比王為吃的飯還多?
憑什麼要按他的思路來辦這個案子?
王為笑了笑,還沒開口,李作勇副總隊長就已經幫他做了回答。
「根本就沒人去催過,人民醫院那邊,誰會認真去搞?」
頓時就無話可說。
李副總說得很對,就是這麼個道理。
王為輕輕一笑,說道:「承山那邊,本來就有很多原始森林,不少地方都是禁區,人跡罕至。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毒蛇毒物,還真的很難搞得清楚。就算人民醫院認真去研究,一時半會也是研究不出什麼結果來的。他們用土辦法搞出來的東西,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
這倒也是。
天南省的地形太複雜了,尤其是承山地區,境內到處都是未經開發的原始森林,各種不知名的動植物深藏其中,正不知有多少。
想要一一把這些動植物都搞清楚,絕對是一個浩大到難以想像的超級工程。
那些深山老林中的所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