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星河應了一聲,在這個文靜女面前他倒顯得拘謹不少。剛想走回去繼續躺在床上,不過轉而想到,這是那個女的閨房,自己要是睡在她床上那她睡哪裡?
看她穿的那件貂裘大衣,想必是用來過夜的。自己昏迷的幾日,她恐怕都睡在這張書案上吧。孟星河突然有種鳩佔鵲巢的感覺,連忙笑道:“我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那床還是留給姑娘睡吧。”他說著直徑坐在那書案旁,拿著上面的書本像模像樣的看起來。
“嗯——”女點了點頭。將身上的貂裘大衣遞給孟星河。悄悄鑽進那熱烘烘的被窩。背對孟星河悄聲睡覺。
孟星河看著窗外的黑夜,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夢蝶和仙后面有沒有打起來,船上的龍幫兄弟,是否在在江中瘋的打撈自己。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他想的頭大。奇怪的是,他清楚記得中了夢蝶的金葉針,可現在還活的好好,難道是自己百毒不侵,很容易就化解了身上的劇毒?
越想越複雜。孟星河干脆看了幾眼書,就躺在書案上睡覺了。
睡到半夜時分,屋裡的燈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黑濛濛一片看不清虛實。孟星河迷迷糊糊間,就聽見對面床上女的聲音傳來,道:“公睡著了嗎?”
孟星河本來想裝睡不答話,還是不忍心應了一句:“沒呢。有事嗎?”
“沒。沒。。沒有。”女趕忙說了一句,已經小聲道:“公冷嗎?”
“不冷。”孟星河笑道:“有姑娘這件貂裘大衣披在身上,暖和的很。”
他說完之後,兩人又沉默了許久,床上的女道:“不知道公現在有沒有空,我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想聊天就說吧,不用那麼客氣。孟星河笑道:“我也睡不著,正好我們可以聊聊天,指不定等會兒就睡著了。”
“恩,謝謝公。”床上的女客氣應了一聲,小聲問道:“雖與公有數面之緣,但至今還不知公名諱。你能告訴我嗎?”
“哦,在下孟星河,江都桃源人士,家中排行老大,至今仍未婚配。有好事者稱為花柳先生,對了,姑娘你呢?”反正現在黑漆漆的,大家誰也看不見誰,孟星河又開始無賴起來,言語中頗為輕佻。
“撲哧。。”床上傳來一陣開心的笑聲:“哪有人如此介紹自己的?公還真是有趣。”她歡喜的說了一句,然後小聲道:“我叫晉陽,家中的哥哥姐姐都叫我小兕。”
“小兕?不錯不錯,比我的花柳先生好聽多了。”孟星河笑了笑道:“不知道你們的船要開往哪裡?能順道路過江都嗎?”
要是這船能去東都,那他就可以在哪裡和自己的人匯合。要是小兕他們不去東都,那明天就找個地方靠岸,另外搭乘別的船前去。免得誤了去長安的時間。
“會呀。。還有幾天就到東都。公不用急。”小兕飛說了幾聲句。安穩孟星河的軍心。片刻之後,她又道:“對了,公急著去東都,難道也是去參加那裡的百花大會嗎?我聽說今年東都的百花大會,吸引江浙一帶的前往參加,公如此高,奪下花魁也是有可能的。”
百花大會是什麼?孟星河聽的雲裡霧裡,如實相告道:“姑娘誤會了。在下不是去參加你說的百花大會的。我只是順便路過東都和自己朋友匯合,然後去長安。因先前乘坐的船上出了點意外,和朋友失散了,所以想盡找他她們,免得她們擔心。”
想到那兩個打架的女,孟星河就一肚苦水找不到傾訴。遠處的小兕聽後,居然欣喜道:“公是去長安?那太好了,晉陽和哥哥也要回長安家中,如此結伴同行豈不是好事?”
聽到孟星河是去長安,小兕高興的有些激動。
原來這個女的家在長安啊。能出來四處遊玩看樣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現在他們二人算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