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應該由他擔任。”
說話的是天香堂的鄧掌櫃。這個代表尾端,那旮旯 角落,也是此次參加胭水聯盟沒有說話權的聲音,立刻獲得這群人數比較多,資本不夠雄厚的小老闆的支援。由此而來,讓孟星河當選會長的聲音,赫然成為會堂裡大聲的叫賣。
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竊匪,白家和柴家的人顯然沒料到他那話帶來的影響力是如此大。相互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既然這位公都說會長位置,有能者居之,我們倒想看看公的能耐在哪裡,能讓眾人心服口服,甘願聽你差遣。”
孟星河也沒多大能耐,但能夠站出來說那句話,心裡面多少有點準備。他笑道:“其實胭水聯盟會長位置,在我眼裡,那是一文不值。無非是有這個虛無的頭銜,自己就覺得很高大偉岸,就能夠畫地為牢,指點江山了,隨便掐死那些自己看不慣的鋪,還讓別人點頭哈氣來巴結說感激涕零的話。如果你們非要為這個位爭個頭破血流,我到不想看見如此殘暴的一幕。”孟星河打趣的說笑一聲,立刻引來很大一片笑聲。在那群小資掌櫃的眼中,孟星河就算不當選,也替他們在前排那些趾高氣揚的掌櫃面前出了口氣,心裡舒坦不少。但孟星河並不是一個只知道說笑的人,他又道:“如果兩位小姐真要我拿什麼東西來說事,一探彼此的實力,我倒不介意挑兩位小姐吸引人的地方讓在座的眾人做個評論。”
說話有些輕佻的孟星河,居然將目光望在了兩個小姐那羞紅的臉蛋上。兩位小姐都或多或少知道這人是個沒正經的讀書人,臉皮厚的刀槍不入,當眾輕薄的事,可能也幹過不少。如今眼帶淫光的盯著自己看,難免露出了女兒家的羞態,躲躲閃閃,渾身不自在。
為了不讓人誤會,自己有某種不良嗜好。孟星河坦然,道:“兩位小姐身上吸引人的地方,我想不是那美得一塌糊塗的臉蛋。相反卻是這會堂中那股若有若無的幽香。”孟星河裝著深吸一口氣的樣,很是陶醉道:“長安的螺黛,而且是珍貴的品種,市面上根本不會有銷售的朝廷貢品。還有東都的千年老字號紫粉,也是獨家特製,不對外銷售。兩位小姐今天都是粉妝自家珍貴的水粉前來,我倒想問問,不知道在大家眼中,這兩樣秘製的水粉,究竟誰是餘香不絕,堪稱水粉中的第一?是長安柴家的螺黛,還是東都白家的紫粉?兩位小姐能給個回答麼?”
提出一個很早就有爭議的問題出來。大家都不知道這個青衫男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究竟是長安柴家專門為宮廷秘製的上品螺黛好,還是東都白家的紫粉略勝一籌。這個問題,可以說爭論了許久,都沒有誰能夠真正判定,到不知孟星河有什麼能耐,證明出的結果能讓所有人的人心服口服。
“廢話,當時是我們白家上品紫粉,冠絕天下,經久餘香不絕。”
“不見得。我柴家上品螺黛,可是朝廷貢品。是作為天朝大國,贈送給外來使者的禮物。”夕佳小姐也不示弱。據理力爭道兩位小姐當然是力挺自家的水粉,各說各的好。而場中眾人也沒有那個敢站出來對這兩種百年老字水粉品頭論足。因為在他們看來,上等的紫粉和上等的螺黛他們都未見過,自然不知道兩種東西如何比較。而孟星河顯然猜到了這種局面,笑道:“不知道兩位小姐有沒有帶來你們認為天下無雙的水粉?”
兩位小姐同時臉紅,如同春風吹皺了枝頭的桃花,煞是好看。她們都是女兒家,舟車勞頓旅途,自然不會忘記修飾自己的臉蛋,當然都帶有這種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水粉。只是羞於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兩位小姐同時瞪了眼孟星河,不再言語。
沒看出來,這兩小妞害羞的時候,還別有一番撩人的姿態。孟星河也不是那種不開竅的人,笑著解圍道:“那就麻煩兩位小姐到後堂,讓丫鬟為大家拿來這兩種水粉,讓眾人評論,看究竟是誰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