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貴,姓孟。”孟星河直接道:“不知二位想好沒有。也不怕笑話,其實我也是個做胭脂水粉的人,和你們還是同行。如果兩位有意願,那我們就可以正式談生意了。”
“原來這位公也是我們同行。”王掌櫃笑了起來。本著商人不怕買賣多,王掌櫃沒加思索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孟公但說無妨。”
孟星河比較爽,做生意也喜歡直來直往,談的成就談,談不成就散。不過他斷定這兩甥舅只要聽他說過之後,還不和他合作,那就是真正的死守一店的榆木腦袋,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合作。但能盜版自己成果創造價值的人,商業頭腦指定不差,所以孟星河大方說道:“王掌櫃你覺得,洗白白沐浴液在長安的銷售,有希望展的廣嗎?”
王掌櫃沉思片刻,道:“錢途無量。”
他雖說了四個字,但孟星河聽懂了他的意思。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不用考慮太多顧忌,單刀直入能成好不成拉倒。孟星河輕輕敲擊桌面,很久緩緩道:“那王掌櫃想不想我們之間共同來分一杯羹呢?”
王掌櫃沒弄明白。孟星河什麼都沒說就想分羹,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嗎。但他也不敢直接得罪孟星河,畢竟這人臉色變得很,就算在這屋中把他甥舅二人殺了也說不定。所以王掌櫃只能揣摩孟星河的意思,順藤摸瓜道:“訴老夫愚鈍,還請孟公說仔細一點。”
世上若真有這種愚鈍的老頭,我還真是開眼了。孟星河知道王掌櫃在打探虛實,看自己是否想在他翰墨餘香做無本買賣。孟星河不想王掌櫃有太多複雜的思想,而是站起身來,將先前那盒從江葉楓手上買過來的洗白白沐浴液拿在手裡,淡淡道:“我想你們二位還不知道我來自哪裡吧?”孟星河把玩手中的瓷瓶,就像把玩一件心愛的飾物,道:“我是從江都來的。”
江都?江葉楓一下跳起來,隨後又低下頭去小聲道:“難道這洗白白沐浴液,是你店裡賣的東西?”
孟星河只是衝他笑了笑道:“現在它不僅是我店裡的東西,也成了你翰墨餘香裡的東西。如果兩位考慮好了,我可以叫人從江都給你們提供大量的洗白白沐浴液,讓你們翰墨餘香在長安享有專門販賣的權利。”
王掌櫃就像無意間撿到一座金山那樣欣喜不已。激動的從椅上站起來,結結巴巴道:“真。。真的?孟公可以為我們提供大量的此種水粉?”王掌櫃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如果真是這樣,那簡直就是前途無量啊。
孟星河點頭道:“如果王掌櫃不相信在下,那就沒有必要談下去。等會兒在下自會親自去官府報案,到時候王掌櫃的翰墨餘香能否保住,就看王掌櫃一個人的表現了。”
半硬半軟的威脅一番,孟星河又坐在那椅上。這些王掌櫃如何聽得,既然對方沒有追究自己盜竊之罪,他又何必不相信別人呢。想了想,坦然道:“孟公多心了。凡事都留個心眼,這點公比小老兒懂多了。如果真如公所說,能為我翰墨餘香提供大量的洗白白沐浴液,那這筆生意就成了。”
聽了王掌櫃這話,孟星河這下笑了起來。“王掌櫃果然爽!”
他稱讚幾句,然後道:“商人無利不圖。既然是佔用王掌櫃的翰墨餘香銷售洗白白沐浴液,至於分紅問題,三七開,你三,我七,如何?”
“這。”王掌櫃不好意思還口,雖然孟星河提供了洗白白,但銷售搬運這些還要花很大一筆,三七分成,自己賺不了多少。
孟星河見王掌櫃遲遲不說話,他倒是笑道:“怎麼,王掌櫃嫌三七分成多了。那你二我八好了。”
王掌櫃差點摔倒在地上。“孟公和老朽說笑了。”
“怎麼還嫌棄多啊。那就一九。不能再少了。少了對不起你王掌櫃。”孟星河就像在說笑那樣和王掌櫃談笑著。這個老鬼,自己心中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