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真給搞丟,總部的人也夠天才的!
“好,我等下給你傳過去。”雖然有些腹誹,但是他答應得還是挺爽快的,掛了電話就開始找上次要阮秋笛發過去的傳真。
其實他可以另外再列印出來一份的,但是……算是,還是找上次那份省事,不過他得想一想阮秋笛會把它放到什麼地方才行。
檔案櫃?
好像沒有。
他桌子上?
也沒有。
難道是放到外面傳真機旁邊的資料夾裡了?
也沒找到。
他幾乎有些發狂了。
“經理,你在找什麼?”看他翻來翻去地製造噪音,終於有人忍受不了了。
“找上個月的報表和工資表,我讓阮秋笛列印好發過傳真的,但是不知道被她放哪裡去了。”他繼續鍥而不捨地翻找。“阮姐從來不會把東西亂放的,難道沒有放到之前的報表資料夾裡了?”有人疑惑地開口。
“沒有,我已找過了。”再次徒勞無功,他嘆了口氣,抬頭看著眾人一副忍耐的表情,他笑著做皺眉狀,“快點幫我找,就知道看熱鬧。”
老大一聲令下,誰敢不從?
寧榕凝神細思,隨即走向阮秋笛的辦公桌,開始從桌上的資料夾裡翻找某張類似報表的東西。
“是這個嗎?”她把找出來的東西遞到齊東陽的面前。
齊東陽只看到下面自己熟悉的簽名:“怎麼可能,上次明明是我讓她替我籤的名……”
咦?咦?
他一把抓過那兩張紙,瞪大了眼睛看著上面的簽名。
或許是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恐怖吧,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經理,你沒事吧?”
“沒……沒事……”他幾乎腦子不能打轉,只是認真地、努力地、嚴肅地分辨著上面的簽名。
他幾乎懷疑,是不是這簽名根本就是後來他籤的。
除了筆力纖弱一點,這字和他的字幾乎如出一轍。
怎麼可能?
這樣熟悉的運筆方式、這樣一個字一筆連寫下來的習慣,彷彿練習過了千百遍一樣,熟極而流。
他伸手撫上那些字,滿腦子都是疑惑的問號。
難道她也有喜歡學別人寫字的習慣?
“好了,把這些藥帶回去,怎麼吃法上面已經開了藥方了,回去注意一下就好了。”欽媛把包好的藥放進袋子裡遞給阮秋笛,不忘再次囑咐她一遍。不是她天生熱情,而是冉振拜託過她而已,她從沒見他那樣認真過。
“謝謝。”阮秋笛看一眼時間,起身跟她告辭,“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路上小心點。”欽媛看著她的腳又囑咐了一句。
“怎麼不找輛車接你?”一旁的慕容靜水還沒有走,見她要走也跟著開了口。
“太麻煩了,我到車站坐車就可以了。”阮秋笛笑著開口,看一眼手中的藥包,被灰色的草紙包得整整齊齊,一包一包地摞在一起,繩子在最頂端打了個結,有種古典的滄桑感。
“車站那麼多人,萬一到時候碰到你的腳怎麼辦?”慕容靜水越想越不安全,索性開口道,“不如打電話叫齊東陽來送你吧。”
“他?”阮秋笛彷彿被嚇到,有點茫然失措。
“對啊,你不是他的同事嗎?發揮一下同事愛不是正好?”慕容靜水對著她一笑,伸手就去摸自己的手機。
“不、不要了。”她結巴了一下,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沒關係的,他敢不送你告訴我,我來教訓他。”慕容靜水做了個鬼臉,看著她嘻嘻地笑。
阮秋笛看著她的笑容有點恍惚,也不說話,彷彿突然之間陷入了沉思中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