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感應到了這異常的氣氛,青青轉身,當墨良看到那沒有靈動的雙眸時,呼吸瞬間從凝滯變成了急促。
“我回來了。”站正身子,面對墨良所在的地方,輕啟唇瓣,和煦的笑容,多年的分別恍若昨日一般。
“青青。”腳步很重,落地卻無聲,墨良屏息走到了青青的面前,雙臂溫柔的把青青擁入了懷中,慢慢用力,直到青青整個人都依偎在懷中,墨良的頭也緊緊的依偎在青青的頭頂,深深的呼吸著屬於青青的味道。
“這輩子,你別想離開我身邊,這一生,如若離開我,除非我死。”此刻的墨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一切,只知道,抱著懷中的青青,這失而復得的溫暖,他的心在這一刻完全充盈了。
“呵呵,傻話。”雙臂回抱著墨良,青青整個人如若無骨的依偎在墨良的懷裡,感嘆世事變化,當年還抱在她手裡的孩子已經能夠讓她放心依靠了。
一直陪著青青,站在青青身後的司馬如冰,當他看到青青投入墨良懷中,全身心依賴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心再次冰封的聲音。
“靜雅呢?”看著緊緊依偎的兩人,司馬如冰使勁的擠出一句話,冰寒的容顏,封鎖了一切情緒。
“司馬如冰,靜雅和君悅的舅舅。”沒有離開墨良的懷抱,也離開不了,青青只是扭頭面向司馬如冰出聲的方向,介紹到。
“對青青母女的照顧,朕銘記於心。”沒有言謝,狹長的雙眸看先司馬如冰的時候卻宣示著對青青的佔有,即便是青青的弟弟,卻也不能對青青有何肖想。
他是男人,自然不會錯過司馬如冰那細微的變化。
“我們去看靜雅吧。”對於男人之間的戰爭,青青恍若不知,她能做的就只有自己。
“恩。”墨良本想直接抱著青青進宮的,但是理智回籠的同時,卻也讓他知道,這對於青青來說並非是呵護的體現,他只有攬著青青,一路前行。
當一行人來到雲瑞宮的時候,本該在病床上躺著的靜雅,卻已經穿戴整齊的跪在門口,臉色依舊蒼白。
“兒臣參見父皇,孩兒給娘請罪。”看著相擁而來的兩人,靜雅蒼白的小臉上有了笑容,只不過看向青青的時候,多了幾分敬畏和內疚。
“娘,姐姐真的生病了,姐姐是聽說娘來了,才掙扎著起床的,娘要怪姐姐的話,孩兒願意替姐姐受罰,請娘不要怪罪姐姐。”一直守在靜雅身邊的君悅也跪倒了青青的跟前,雖然不大瞭解孃的性格,但是根據靜雅就可以猜到幾分。
靜雅本來完全可以躺在床上,享受這帝王之寵,慈母只愛,可是她沒有,明明小臉發白,卻硬撐著跪在門口,坦誠領罪。
“青青。”
“姐……”
雖然心疼靜雅,可是墨良卻也不敢擅自把靜雅扶起來,只是祈求的看向青青,希望她能體諒靜雅的心意。
而司馬如冰的心可疼了,可是一看到她好好的跪在這裡,卻也明白了為何青青聞訊之後,並不著急的模樣,以及出門前那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一切都是靜雅這個鬼丫頭使得詐。
即便如此,司馬如冰看著靜雅跪在冰冷的地上,他還是心疼啊。
但是他也明白,知女莫若母,靜雅此次……
雖然情有可原,可是……
反正說不上來誰對誰錯,只是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青青的身上。
“有些事沒有對錯,起來吧。”青青在墨良的引導下,扶起了靜雅,只不過,任何選擇,任何決定都會有其後果和代價,只是這些卻不是教就能學會的。
“娘。”就勢起身的靜雅這下可緊緊的抱著青青的腰,偎在青青的懷裡,不肯撇手。
“都是大人了,還撇嬌呢。”話雖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