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中更加驚慌失措得看著他,覺得男人的話比外星文還難懂,他慢吞吞得嚥下口水:“什、什麼?”
“什麼什麼,又跟我耍賴,還是你更喜歡叫我先生?”杜孝之用力得摩擦他的嘴唇,像獵人釘住插翅難飛的獵物。
餘時中小心翼翼得拉開杜孝之捂住自己的手,低微道:“我不是,每次都這樣……!!你、你幹嘛?”
他猛然拔高嗓子,杜孝之已經拽住他的手腕把他銬上廚房的櫥櫃,這一撞把他所有不好的預感全部撞了出來,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嵌在男人結實而危險的身軀和堅硬的牆壁之間,動彈不能,進退不得,所有的機智和脫困的方法瞬間變成一顆顆泡沫,才冒出頭就立刻爆破。
“我幹嘛?要問你啊寶貝,誰準你帶男人回家的?膽子養肥了嗯?”杜孝之狎膩得把他壓制在牆上,餘時中本能得想掙扎,男人卻輕而易舉就扣住他的雙腕,拉高到他的頭上固定,餘時中就像是被獵捕的兔子,柔軟的肚皮就這樣毫無防備得袒露在敵人的面前。
“什、不是,他只是同事,你不是知道……”連名字都叫得出來,他就不相信杜孝之不知道張紫的底細。
杜孝之沒說話,灼熱的眼神放肆得侵犯他的身體,餘時中難堪得扭開頭,無奈雙手被狠狠得鉗在牆壁上,杜孝之把他整個人往上提,他畏戰戰得顛著腳尖才踏得到地板,一對上杜孝之如狼般銳利的冷眼,餘時中別開眼,突兀得抖出疑問:“你、你怎麼回來了?”
“這還怪上我了?”杜孝之陰陽怪氣得哼了聲:“怎麼,我不在你就可以帶男人回來?”他咬牙切齒得含住餘時中的耳垂,恨聲道:“還是二十歲的大學生,年輕力壯,很新鮮是吧,還盡挑著我不在家的時候,怎麼,找男人還知道要背著我來嗯?”
“你、你!”餘時中頓時面如肝色,羞辱交加,他又怒又怕,卻不怎麼敢辯駁,他摸不清男人的語氣,無法確定杜孝之只是在戲弄他,還是真的在凌辱他。
杜孝之這棟房子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平時沒有拉門的時候和客廳互相連通,任何聲響在一二樓之間都暢行無阻,餘時中一想到張紫還在樓上,隨時都可能會下來,就緊張的什麼羞惱恥辱都忘個透徹,只想儘可能先擺脫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要他說什麼沒臉沒皮的軟話他都願意。
“杜先生,可以先、不要這樣嗎?”餘時中示弱得低下頭,露出脆弱的頸線。
杜孝之顯然不領情:“杜先生?這麼生疏,既然小舅子當得這麼不情願,不然把你朋友叫過來,當面告訴他我們不是這種關係?”
“不要!”餘時中手奮力掙脫了一會,似乎很怕杜孝之真的去叫張紫下來,但又實在無法輕易說出那句臨機應變的稱呼……他在心裡不斷得罵杜孝之變態,嘴上卻軟著腔調討饒道:“對、對不起,可不可以,求求你,杜先生,不要這樣……”
杜孝之居高臨下得聽著他的乞求,隨即放開他的手,轉身就往門外走,那方向一看就是要往樓上,餘時中從男人桎梧中被釋放,卻只得到手腳上的自由,和心靈上更沉重的枷鎖。
他衝出去抱住杜孝之的手臂,怕拉不住情緒莫測的他,又從背後抱住他的腰,小聲得哀求給他的身心都上了鎖的男人。
“姊、姊夫,求求你,不要。”
☆、一二八
“求我什麼?”杜孝之拉開環在他腰上的手,趁著餘時中發楞的片刻,旋身一勾,反客為主得攔住他的腰,把青年整個人捂在懷裡。
“別說,別告訴他,放過我好不好,等、等張紫離開,等到他離開可以嗎?”餘時中趴在杜孝之的胸膛上,聲音抖得像在哭泣。
“小舅子如果每天都這麼聽話就好了,乖,叫我什麼?”杜孝之像是演上癮了,連著他的稱呼也已經入戲,似乎很享受這種蒙上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