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太過於可怕,他不想再面對。直到身後的手指終於拔出去,換了一根炙熱的熱棒抵在穴口,在臀縫裡摩擦滑動著,那炙熱的溫度燙的他才回過神來。憶起第一次被貫穿時的劇痛,那粗度與長度絲毫不失少年時未成熟的性器可以比擬的,讓他恐懼的再次掙紮起來。
&ldo;不……不要……太大了,進不去……會死……&rdo;
絕望的敲打著禁錮他的手臂,感覺到那粗大的頭部已經擠進了他的臀縫,抵在穴口一下一下試著衝擊,粘膩的液體混合著護手霜弄得性器格外滑膩,對了幾次都沒有衝進去,反而頂到了前面的卵蛋。
衛訶失去耐心,整個把韓予抱起來,只讓他腳尖著地,臀部翹的高高,一隻手扶住自己的性器,總算對準了那沾滿白色油膏的穴口。
&ldo;不要!不要啊!小訶,我求求……啊!!!&rdo;
粗壯柱體毫不留情的鞭撻而入,讓韓予求饒的聲音被慘叫聲代替。
噩夢重現。
第二十章 h
&ldo;啊……啊……恩唔……哈……&rdo;
房間裡充斥著壓抑的呻吟聲,與激烈的肉體拍打聲,為了不讓外邊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韓予手握成拳,抵在口中。
腿已經軟的站不住,依靠著身後人的雙臂才勉強站著,胸口的兩顆紅腫的辱頭被門板壓扁摩擦,屁股被人託的高高,任由粗長熱燙的性器進攻著。
從被進入,一直到現在不知道有多久了,他只知道自己就這樣被釘在門板上,被撞得不停的聳動著,一刻也不曾停止過。身後的穴口已經麻木,初被進入時的痛已經感覺不到,只剩下火辣辣的痠麻感隨著衛訶怒漲的性器的抽插而愈加厲害起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他已經當做六年前的事情從未發生,明明兩個人相處的很平靜,為什麼再次對他做這種事?
&ldo;做愛的時候要專心。&rdo;
看出男人的失神,衛訶挑起眉,手指重重擰上了男人的辱頭。
青年的身體健美而有力,絲毫不見小時的羸弱,腰部尤其充滿力量,每一次的攻擊都彷彿要把韓予的內臟頂出來一般,巨大的性器直插進他用來排洩的器官,小小的ju口被撐得緊繃,幾欲裂開,卻因為足夠的潤滑和前戲並沒有出血。
半管的護手霜全部擠在了ju口處,臀縫中夾著濃厚的白膏,因為衛訶過於兇狠的撞擊而四處飛濺,穴口那裡更是因為急速的摩擦而搗出白沫,順著腿滑下。
&ldo;……啊……啊……&rdo;
韓予無意識的呻吟著,無神的雙眼含滿淚水,連討饒的話都說不出來,或者說,他已經知道任何的求饒都不會讓身後的人停手了。
也許是對他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有些不滿,衛訶猛的鉗住他的腰,狠狠的向前一撞,頂的他身體都彈跳起來,忍不住爆出一串呻吟。
&ldo;唔啊啊!啊……啊!&rdo;
&ldo;你好緊,爸爸。&rdo;衛訶因為受驚的甬道急速的收緊而粗喘起來,聲音沙啞低沈,他一手扭過韓予的臉,舌尖y猥的舔在他的臉上,輕笑道:&ldo;你好棒。&rdo;
隨著這聲爸爸,莫名的電流順著耳道走遍全